做买卖地呀!”
他地话说得委婉,意思是说他不能再帮陈晚荣养着了,他还要做买卖,养着青花这样地大凶之物对他不利。=君?子?堂??=
在陈晚荣眼里。这都是牵强附会之说,根本不值一哂,可在牛大眼这个古人眼里,那是很了不得的大事,他没有一刀把青花宰了,已经是很难得了。
陈晚荣为难了,想了想这才道:“牛大哥,青花是您的,这事还得您拿主意。”
牛大眼大声分辩:“兄弟。我说过青花是您的,青花就是您的!兄弟,要是您不要青花的话,我我只有,只有……”后面地话没有说,陈晚荣也明白,那就是要杀了青花。
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青花。要是给牛大眼杀了实在可惜。思索了一阵道:“牛大哥,你开价吧。我付你银子。”
“兄弟。银子我不能要,一个子也不能要。”牛大眼断然拒绝:“兄弟呀,谢谢您要了青花,谢谢您!青花我打小养着,我很喜欢它,它是我的孩子呀!它跟着看重它的兄弟,我也放心了。兄弟,请受青花爹一拜!”额头触在地上,出咚咚的响声。
他的心情陈晚荣理解,要是换作自己的话,磕头是不会,至少会说一箩筐感谢之词:“牛大哥,那我这就把青花牵走。”这是赶鸭子上架,陈晚荣不得不如此了。
牛大眼从地上一蹦就起来了,欢快的道:“好咧!兄弟,请跟我来。”率先出门,陈晚荣跟上。
两人来到马厩,青花依然给拴在槽边,冲牛大眼摇头摆尾,很是亲热。牛大眼过去摸着马头,很是不舍,轻声安慰起来:“青花,你不要怪爹,不是爹心狠,是爹没法子。爹要养活一大家人,不得不狠心呀!”
他以青花地爹自居,换个人肯定会把他当作疯子。陈晚荣可没有这种想法,反而很感动,一个牛马贩子经其手卖掉的牛马何其多,他能对青花这么有感情,实在是个异数。
青花仿佛明白了什么,昂头嘶鸣,含有无限悲愤,仿佛舍不得离开牛大眼似的。牛大眼泪眼汪汪的,抚着青花的脖子:“青花,青花,听话呀!爹知道你舍不得离开爹,可爹实在没法子,这位陈兄弟心肠好,看重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看重你的人,你跟着陈兄弟肯定有好日子过。青花一定要乖!”
牛大眼絮叨过没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
牛大眼解开缰绳,烦躁的青花不再烦躁,走到陈晚荣身边,马头在陈晚荣身上蹭来蹭去,陈晚荣抚着马头:“青花听话,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