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缰绳交在陈晚荣手里,牛大眼扯着青花的耳朵,再次叮嘱道:“青花,要听爹地话,好好跟着陈兄弟。”
陈晚荣牵着缰绳,出了马厩。牛大眼忙回到屋里,拿出一副不错的马鞍,帮陈晚荣放好,系好带子,把马蹬整理一下:“陈兄弟,请!”
踩着马蹬,陈晚荣上了马,冲牛大眼一抱拳:“牛大哥,告辞!”一磕马蹬,青花并没有跑走,而是围着牛大眼不住打响鼻,马头在牛大眼身上磨来磨去,非常亲昵,万分不舍似的,惹得牛大眼眼泪差点滚出来,忙抱着马头轻抚。
过了一会,青花一声长嘶,宛如龙吟,直上九霄,良久不绝。撒开四蹄,飞也似的去了,全然不是适才那匹给拴在马厩里待宰的马儿,龙精虎猛,其疾如飞,看在牛大眼眼里,只觉所过之处是一道青色烟雾,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牛大眼眨巴着眼睛,望着青花消失的方向,叹息一声。叹息未了,只听一声欢快的马嘶声传来,正是青花在嘶鸣,含有无尽地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