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萼吓得尖叫一声,刮着脸羞陈晚荣,嘴一撇:“不害臊!陈晚荣开玩笑:“我都臊红脸了。”
青萼粉脸通红,知道陈晚荣在取笑她,狠狠白了一眼陈晚荣,瑶鼻中轻哼一声,脸一昂。装作没看见陈晚荣。
郑小姐冲她一招手,青萼过来,郑小姐落后几步,在她耳边叨咕几句,青萼点点头。小跑着着去了。陈晚荣才不会笨到偷听的地步,快步走到前面去了,郑小姐吩咐完,快步跟上。
走完幽径,来到一幢特别大的房前,陈晚荣抬头一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写地是“迎宾堂”,间架合理,结构谨严。笔划有力。这字陈晚荣太熟悉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字,赞道:“吴先生的好字!”
郑小姐半开玩笑的道:“吴叔的字自然是好,爹和他相交半生,我们家里就题了这三个字。哪象您,给您题字不说,还写使用说明。”吴兢和郑建秋相交莫逆,有关陈晚荣地事自然是要说给他知道。
她话里带着玩笑,陈晚荣也以玩笑话回应:“是不是觉着吴先生厚此薄彼了?”
按照她的想法。陈晚荣受吴兢地好处多了去了,陈晚荣应该说些感谢之词才对。^^?君?子??堂?^^没想到陈晚荣一句感谢之词都没说,反而难起她来了,不由得愣住了。
“郑老爷子可好?”陈晚荣不愿她过于窘迫,转移话题。
他不问还好,他好心好意的问候却换来一个大白眼,郑小姐瞪他一眼,很没好气的道:“您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不知道?”
这话还真把陈晚荣给弄糊涂了,郑建秋昨儿喝得烂醉如泥,我可是仁至义尽了。把他扶上车不说,还让他躺下,躺得舒服,至少你也要说点感谢的话,居然如此埋怨,陈晚荣要不迷瞪都不行。
见了陈晚荣那副迷糊样,郑小姐抿唇轻笑。推开门:“陈先生。请。”
陈晚荣跟着她进了屋,只见屋里布置得清幽雅静。有桌有椅,还有屏风、帘子。四壁挂着不少字画,墙壁上绘着好看的壁画。
唐朝盛行壁画,陈晚荣在李清泉那里见到过,但这里的壁画哪里是李清泉那里为了“了愿”而作地粗糙壁画所能比,线条流畅,图画优美,花鸟虫鱼栩栩如生,必是出自行家之手。^^?君?子??堂?^^
“陈先生,请坐。”郑小姐领着陈晚荣来到靠墙处,请陈晚荣上坐。
这是一张精致地桌儿,两边各放着一张椅子,应该是主人接待客人的地方,有自己一个位子,陈晚荣谢一声,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