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陈先生?”马致中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无精打采的。
伙计忙回答:“还能有谁,自然是卖香皂的陈先生。”
“陈兄弟!你怎么不说明白?说话也不明不白,小心我扣你工钱!”马致中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还充满着喜悦,门吱呀一声响,从屋里出来。不由分说拉住陈晚荣的手就往屋里拽:“陈兄弟,你也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来了,也不给大哥说一声,大哥好去迎接你。”
伙计把兄弟二人让进屋,掩上门。退了开去。
陈晚荣笑道:“马大哥,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要什么迎接。你这话就太见外了。”
“好好好!我见外了!”马致中忙请二人坐下,奉上茶水。笑呵呵地坐了下来,打量着陈晚荣,一瞬不瞬。
想起第一次进这屋,马致中对自己是爱理不理,今天再来却是这般热情。奉为上宾,好象亲人一般亲热。世事真是难料!
喝口茶,陈晚荣也不绕***,直接问香皂地事:“马大哥,香皂卖得怎么样了?”
“陈兄弟,你害苦我了!”马致中大声叫苦。
听伙计说香皂卖得不错,怎么又成了害人?尽管陈晚荣见事明快,也不由得一下子懵了,失声问道:“马大哥。这话从何说起?可是有问题?”“陈兄弟。你别急,不是有问题。”马致中也现语病。忙解释道:“问题是香皂太好了,太好卖了。我提的那批货,等我回到长安,已经卖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开始供应香皂地消息一传出,那些买香皂的人就象扑向臭鸡蛋的绿头苍蝇一般,全扑过来了,买得精光。”
不是挺好地么,马致中却没有一点喜悦,脸上倒是一脸的犯难之色:“更有人天天来问香皂,有些人跑的次数多了,找到我,扔下钱,说是预订地,到了就得给他留着。这些人有权有势,有些还是朝中重臣,我能不接么?兄弟,香皂呢?”双手伸出,向陈晚荣诉苦,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瞧他那副惨兮兮地模样,陈晚荣不忍卒睹,笑着宽慰他:“马大哥,香皂会有的,你可以放心。”
“兄弟,那你什么时间给我呢?我可是等着要呢。”马致中赶紧逼问。
陈晚荣问道:“高掌柜那边情况怎么样?”
“你看看我就知道他了。”马致中有点没好气的道:“陈兄弟,我们得说好了,老高那边你得少点货,我这里你一定要满足。兄弟,我们是什么交情,是不是比老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呢?”
为了得到更多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