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
高渐沉吟道:“可是,他刚才不是给陈兄折服了么?”
“他心胸坦荡。不是那种记仇的人。”陈晚荣接着剖析:“再说了,他真要害我们,犯不着赔上酒菜,派几个官差就够了。以他的权势,只要一句话,十个八个官差早就来了。”
郑宛如皱着眉头道:“万一窦基顾面子,才用这种阴损手段呢?”
“他不会!”陈再荣接过话头,剖析道:“把我们毒死在这里,不是在告诉人,是他做地么?”这是游览胜地,过往之人何其多,在这里毒人还不如派几个官差更方便。
郑宛如和高渐立时无语,郑晴提醒郑宛如:“弟弟,以后不要什么事都来问,要自个想。陈大哥和陈小弟都能想到,你就是不去想。”
“知道了,姐!”郑宛只得领命。
高渐有些不好意思:“我瞎疑心了,谢陈兄告以原委。”抓起筷子吃喝起来。
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窦基前后反差极大,让人不得不多心。疑心一去,众人不再拘谨,一边吃喝,一边说些趣事,说到高兴处,放声大笑。直到兴尽这才下原,坐上马车回去,各归其处。
第二天,陈晚荣本想去拜访吴兢,考虑到今天是上朝的日子,他在朝中办事,去了也见不到人,不如等到晚上再去。左右无事,不如去高马两家店铺看看,了解一下香皂的销售情况,暂别郑晴母女,和陈再荣一道直去曲江马家店。
郑晴本想跟着来,只是要帮她母亲清帐,只得错过这次机会了。
今天虽不是节假日,曲江边仍是人来人往,呵口气,热气都会喷到行人脖子上。这是旧地重游,一点也不费事就来到马家店。
在别地地方,认识陈晚荣的人不会太多,在马家店不认识陈晚荣地人反倒没有,他是这里的大名人,三月三那天上自马掌柜,下至伙计都见识过陈晚荣高明的推销艺术,特别是香皂洗干净叫化子衣衫一事更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陈先生,您来了?您请进!”陈晚荣还没有说话,两个伙计热情万分的把陈晚荣兄弟二人迎了进去。
陈晚荣跨进店里,问道:“我来了解下情况,香皂卖得怎么样?”
“陈先生,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伙计回答一句,领着陈晚荣直去马致中的屋子:“陈先生,掌柜地在屋里,请随我来。”
道声谢,陈晚荣跟着他去了。马致中房间的门仍是半掩着,伙计在门上轻敲:“掌柜地,陈先生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