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好!”陈王氏眼里闪着泪花:“晚荣,再荣呢?再荣呢?”两个儿子都是心头肉,见了一个不见另一个,心头自然是急。
郑晴笑盈盈地道:“恭喜伯母,贺喜伯母!再荣弟弟已在东宫随侍太子!”
“太子挑中再荣了?太子挑中再荣了!”陈王氏先是难以置信。后是惊喜若狂。哪个做娘地不盼着儿子出人头地?更何况这事比起中举一点也不逊色。陈王氏这些年吃苦受累就是为了让陈再荣出息,梦想成真。她能不激动么?
激动过甚,身子不住打颤,要不是陈晚荣扶着她,肯定摔在地上了。郑晴忙在她背上轻捶,说些劝慰的话:“伯母,再荣弟弟这么聪明能干,太子能不挑中他么?您放心,再荣弟弟一定出息。”
陈王氏激动过甚,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点头。
卟嗵一声响,陈晚荣定睛一瞧,只见陈老实一**摔在地上,双手连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了。
这是惊喜过甚,一个不好要背过气去。陈晚荣忙把陈王氏交给郑晴,快步赶过去,把陈老实扶起来,在他背上轻捶:“爹,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陈老实抱着头嚎起来:“再荣,你真出息了!”
陈老实夫妇想着地、念着的就是要陈再荣出息,一旦成真只是惊喜得站立不住,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肖尚荣过来帮手,陈晚荣把陈老实扶到屋里,挪过一张椅子,要他半靠在椅子上。郑晴、青萼和韩花花三人把陈王氏扶了进来,让她坐好。
郑晴懂岐黄之术,略一审视,并无大碍,过得一阵,心情平复就好,好好休息。消息传来,雇工们既是伙计,又是乡邻,还沾亲带故地,道喜是他们该做的,涌进屋里,一一道喜。
听着他们的朴实的话语,陈老实夫妇心气陡高,不再靠在椅子上,而是坐起来了,笑呵呵地接受众人的恭贺。
这种大喜之事,应该要“喜钱”,凡来恭贺之人都有要份。陈老实夫妇一个劲地乐,也没有想到这事,陈晚荣赶路才回来,就是想钱也没准备,这事只得免了。雇工们恭敬是真心实意,不是奔喜钱而来,谁也没去惦记。
闹了一阵,众人这才各归平静,雇工们回到岗位上去忙活。郑晴念着家里,向陈晚荣辞行,陈晚荣把主仆二人送到门口,这才作别。
离开几天,陈晚荣最关心的就是香皂的生产工作,送走郑晴主仆,立即去工坊查看。在肖尚荣和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