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问道:“沈大人说什么了?”赵啸天不好意思的笑笑:“陈掌柜,沈大人只说要是你回来了,要我告诉他一声。哎,我居然忘了这事。”站起身,就要派人去给沈榷说一声。
陈晚荣拦住道:“赵镖头,不必了,我去县衙。”拉开门,刚走到院中。就见沈榷一身便装,大步而来,远远笑道:“晚荣兄,你总算是回来了。”
言来颇为放心,陈晚荣知道他如此急切必有大事,忙道:“沈大人,屋里请。”
沈榷还是那般淡定。笑道:“正好,我们两个好好聊聊。”这是在暗示陈晚荣,应该找个地方密谈。
陈晚荣明白,领着沈榷去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笑道:“沈大人,我刚回来,连茶都没有,请见谅。”
“晚荣兄,我是来告诉你事情地,不是来喝茶的,大可不必张罗。”沈榷坐了下来,清清嗓子:“昨天晚上贵府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帮不了你。”
他是一县父母官,却摆出一副撒手不管的架势,这和他地作风大为不同,陈晚荣很是惊奇,脱口问道:“沈大人。这是为何?你可是宁县之主呀!”
“晚荣兄,那是以前,我现在是待罪之身。”沈榷很是无奈,双手一摊,安慰陈晚荣道:“虽然我现不是官了,不过说话还有些用,欧胜带人正在查。欧胜对你佩服。你的事情他会全力以赴,再有赵镖头他们相帮,出不了什么大事。”
陈晚荣盯着沈榷老一阵,这才问道:“沈大人,你不做官了?”这消息实在是来得太突然,陈晚荣不愣不行。
“不是我不做,是有人不让我做了。\”沈榷脸一肃,细说起来:“晚荣兄。你是知道。那几个骗子在朝中有势力。我未上报朝廷就把他们砍了脑袋,朝廷能不怪罪?昨天就给罢了。”
沈榷之所以不上报朝廷而开杀戒。就是考虑到他们在朝中有人,报上去肯定通不过。当然,他也做好了给罢官地准备,心下倒也坦然。
这消息让人吃惊,陈晚荣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沈大人,那你要到哪里去?”
“先等新官到来,然后回长安领罪去。”沈榷非常平静,一点也不担心。
陈晚荣都为他愁了:“沈大人,这可是大罪,朝廷追究起来,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呀。”
沈榷哈哈一笑道:“在砍下他们头颅之前,我就想好了,迟早会来的。晚荣兄放心吧,顶多就是关几年,不会要我命的。”
他说得跟喝南瓜汤一般轻松,陈晚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