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居然给小黑破坏了,老天还是有眼光!陈晚荣沉思道:“也就是说,这次失手了,歹人和游思平会找我算账。”
沈榷赞同他的分析道:“歹人倒不用怕。毕竟有燕威镖局在,能对付。问题在于这个游思平,心狠手辣暂且不说,他要是以官府的名义对付你地话,赵镖头也是没辙。”赵啸天就是想帮陈晚荣,也没有办法,顶多就是说些好话什么的。毕竟他不能和官府对着干。
民不与官斗,这是古训。虽然听起来刺耳,却很有道理,是无数人用惨痛的教训得出的结论,陈晚荣拧着眉头,摇头道:“他要来地话,就来吧!”退缩不是陈晚荣的品格,躲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迎难而上。
沈榷安慰陈晚荣道:“晚荣兄。这事未必就没有转机,你可以去东宫寻求帮助。”
陈晚荣摇头道:“再荣只不过是在东宫奔走。随侍太子而已,哪有那么大的势力。”
沈榷提醒道:“晚荣兄,我不是说令弟,是说太子!要是太子知道你有危难,必然出手。以太子之精明,化解还不难。”
陈晚荣呵呵一笑,道:“沈大人,这事行不通。我和太子素未谋面,太子焉能救我?”
虽是在屋里,沈榷仍是机警的四下里一望,压低声音道:“晚荣兄,这些事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你不仅和太子照过面,还深得太子赞赏。更何况,你还有救驾之功呢。你说,太子会不理么?”
“谁告诉你的?”陈晚荣有些惊奇,这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就连陈老实夫妇都不知道,沈榷能知道实在是让人想不到。一拍脑门,陈晚荣自责道:“我真是笨!”摆明了沈榷是太子的人,这些事他能不知道么?怪不得他如此照顾我,原来和太子有关。
沈榷点头确认,再次提醒道:“晚荣兄,除了太子,就是皇上,二者得其一,必可过此一关。”
陈晚荣摇头道:“沈大人地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还不屑去做这种事。我是和太子有一面之缘,和皇上也有一面之缘,更有幸为皇上尽了一次忠。只是,我还不屑以此来活命。”
沈榷眉头拧在一起,道:“晚荣兄,你不为自己着想,总该为你地爹娘,还有郑府着想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若出了事,他们都会跟着你吃苦。”
陈晚荣抱拳相谢道:“沈大人,谢谢你地好意。我想那么做,可我不能这么做,那不是我地为人。”
沈榷脚在地上一跺,埋怨起来:“晚荣兄,这可是大事呀,你不能拘泥不化。你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