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开去。
他一退下,萧至忠又上来,表一番洋洋洒洒的大话,说完了。一点也没有落在实处。王少华马上反诘。慷慨激昂,却也没有好主意。没有难倒对方,反倒惹来更多的诘难。
双方越来越多地人卷入,论辩之声响成一片,争得面红耳赤,就是没有一点实用价值,陈晚荣听得直皱眉头。肚子咕咕一响,竟是饿了。这个郑晴,虽是一番好意,却没有想到今天竟是遇到廷争,真要让他们争下去,还不知道何时方休。
睿宗大皱眉头,太平公主笑吟吟的瞧着,就算这般拖住也比让李隆基去实施强,至少李隆基不会立功。李隆基一点变化也没有,好象根本就不知道太平公主地险恶用心似的,也不知道他打的是甚主意。
一通争执,论辩双方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仍是没有结果。陈晚荣大皱眉头,清咳一声,扯起嗓子道:“各位大人,你们这么争论下去,就是再有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
陈晚荣是殿里唯一一个到现在还没有表态的人,早就成了注目的焦点,群臣见他说话,暂时不再争论,看着陈晚荣,静听他说话。
“我不懂政务,更不了解兵事,这事我本不想说,你们如此争论,注定没有结果不说,反而会激起意气,有伤和气。更重要的是,会担搁政务。”陈晚荣一口说出这种廷争的危害,头头是道。
睿宗点头道:“陈卿所言极是,无用地争论没必要。”
太平公主眉头一皱,问道:“陈卿,你说怎么办?”
“公主垂询,臣不得不言。臣突然想到一个比喻,不知当讲不当讲?”陈晚荣仍保持着谦逊作风。
李隆基对他有些了解,知道他能说会道,如此说话必是有把握了:“陈卿,你说。”
陈晚荣应一声,面对群臣,问道:“请问各位大人,你们有没有打过飞蛇?”
这问题很无聊,要不是陈晚荣声明是比喻,肯定炸锅。唐冷冷一笑道:“打蛇,有何难处?照七寸打就是了。”
打蛇打七寸,谁都知道地道理,一片附和声响起,更和不少讥讽。
陈晚荣不为所动,一口否决了他的说法:“唐大人,此言不对。飞蛇其行如风,你连追都追不上,何来打七寸之说?”
唐想反驳,张了张嘴又无从反驳,嘴巴不自然地合上了。陈晚荣接着道:“我小时打蛇,是提着一根木棍跟着追,而不急着打。这蛇,你一追得凶了,就会逃到洞里去。蛇进了洞就是进了绝路,用棍子捅,用雄黄熏,还是把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