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头目。我给他一次机会。要是不说,那就全部处死。”
“你可是朝廷官员。怎么能乱杀?”一个黑人鼓足了勇气,大声质问起来。
沈榷哈哈大笑,指着这个黑衣人讥笑道:“怎么?朝廷的官员就不能杀人?对你们这些乱民,一心和朝廷作对地叛贼,不必讲什么仁义道德,杀了最好。我给你们一盏茶时间,把头目指出来。”
“他死了!”又一个黑衣人道。
沈榷大摇其头,笑道:“真是笑话。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主事人?即使领死了,也有其他的小头目。”小头目必然知道得不多,总比现在一头雾水要强。
黑衣人愕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沈榷扭头看着陈晚荣问道:“晚荣兄,把你的杀人利品拿些出来,他们不说,全部杀死!”这话他却说得云淡风轻,好象喝南瓜汤似的,一点没有把黑衣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陈晚荣很配合的演戏:“沈大人,杀人的方法太多了,何必一定要整得个山摇地动的。我还有几种方式没有用,用来逼供再好不过了。你们不信,是不是?等着瞧好了。”转身进屋,等到陈晚荣再次回来的时间,手里多了一个酒瓯。
指着酒瓯,陈晚荣淡淡地道:“这东西厉不厉害,你们看看就知道了。”走到一具尸体前,倒了一些下去。过了一会儿,一阵刺鼻的异味弥漫在空气中,尸体上出了坑洞。
拿的是浓硫酸,尸体遇到硫酸当然要给腐蚀了。炸弹已经扔光了,要想威胁人也不可能,硫酸倒是不错。这些人都是死士,杀剐他们不在乎,得用点别的办法。
陈晚荣站到黑衣人身前:“你们不说,没关系。每个人喝一杯下去,你们的肠胃都会成这样。那痛苦我就不用说了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沈大人,看你的了。”把酒瓯递到沈榷手里。退了开去。
沈榷手一招,一个黑衣人给兵士推到跟前。沈榷揭开盖子,倒了一些硫酸在这人的手臂上,淡淡的看着这人的反应。只一口气功夫,这黑衣人脸上变色,黄豆大地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不住惨叫。
陈晚荣本想拿来吓唬一通,没想到沈榷真的用来整人,不由得心头一跳。转念间顿时明白沈榷地用意,他是在立威。死人又不会叫,不如给活人整点,让他惨叫,才有震慑人心的力量。虽然毒辣了些,毕竟是外伤,可以治好。陈晚荣也就不去阻止了。
沈榷一点头,兵士押着黑衣人从一众黑人面前走过。黑衣人看着不断腐蚀的手臂,听着他的惨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