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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灵光一现,却又觉得女人这第六感大有可能。古往今来,似乎男人身边总是断不了有个红颜知己,而红颜知己又总是扮演重要角色。就像古话的,越是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可能。谁又能想到素来身沾百花而不动真情的冯成,会把宝贝交给蓝彩蝶呢。
“走,跟我出去一趟。”她立刻行动,招手唤李我,然后走到内室,再出来时已戴上那张人皮面具。面容平凡,扔到人堆里也能瞬间消弭。
楚天歌眨了眨眼,见两人出门,忙叫道:“这些人怎么办?”
“或关或押随你便吧。”李浅扔了一句,已纵身闪入夜色之中。
楚天歌气得直撇嘴,或关或押,他妈还不是一回事?
出府衙时,天边刚出现一片鱼肚白。早上早起的人不多,他们也不怕被看见,施展轻功一路向西。
到了水仙楼,把守门的大汉从被窝里拎出来,追问蓝彩蝶的住处。
那大汉也不敢隐瞒,结结巴巴完了,被李我点倒扔在茅厕。
天下间的花楼建的都差不太多,而当红的花魁也多住在最大最豪华的房间,也因常接待贵弄得地方很隐秘。他们顺着守门汉子所方向找去,当真看到院后的尽头有个独门独院。
天还没大亮,晚睡的人通常不会早起。他们进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满院寂静以及一院睡着的人。主房门口,有两个看似侍卫的人也睡的颇为香甜。他们不像楼里的打手,倒像某个嫖带来的。
潜进屋里,瞧见外间扔的四散的男女衣服,李浅突然停了步,小声问:“你猜床上那男人会是谁?”
李我剑尖挑起一件男衣,看了看,吐出几字,“非富即贵,该是京里的人。”
京都的风流公子总喜欢在衣服的襟边上滚一道金线,这是今年刚流行的,别的地方可还没兴起来。
李浅也注意到了,所以才有此一问。她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因为她已猜到里面的人是谁了。一个全京都乃至全燕朝,最让人头痛的人。
两人一般心思,对视一眼,同时撕了衣襟包住脸。
既然进来了,容不得再出去了。她对李我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齐扑向里间的卧床,一个抓男,一个抓女。
床上躺的正是齐曦澜,而女的是蓝彩蝶,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皆未着寸缕。他们就像来抓奸的,正把一双人儿堵在床上。
齐曦澜睁开眼,瞧见床上多了两人,不由惊呼一声。他刚喊了半声,就突然肩颈被人狠狠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