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李浅又痛苦又兴奋,脚面火辣辣的疼,好容易结束了走出来,都是一拐一拐的。梦娘颇为诧异,问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李浅苦笑,“不小心扭了一下。”
两人出门,正巧看见卢辉和方启,卢辉用袖子卷着手,脸色与她一般无二。在看到她时,还挑挑眉,意似与她没完。
李浅回他一个冷笑,心道:“小样,老子玩人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呢,还想整我”
回到住处,脱下袜子,脚面都肿的老高,手指轻碰一下,便疼得“嘶”了一声。
梦娘拿了药回来,一边给她涂抹,一边叨念,“你也是的,这么不小心,怎么把脚崴成这样?”
李浅不答,思量了一会儿问她,“你那个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哥嘛,人很好的,他又和善又温柔,还很风趣特别会心疼人,对我也很好,只是性子野了点,做事不循礼教,让人看起来倒有些碍眼罢了。”
李浅咧了咧嘴,最后一句话她认同,其余的就算了吧。要说他温柔、和善,还不如在她胸口插把刀,直接杀了她更觉靠谱些。
想在方家混下去不摆平这小子是不行了,只是她不欲沾惹不相干的男人,还真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暗自思筹着以后凡事避着点就好,何必跟他争一日长短。
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想避就避得了的,有些人也不是你想躲便躲得掉的。你往东,偏有人跟着你往东。你喝水偏有人跟着打嗝,偶尔和梦娘在讨论一下刺绣花色,也有人指指点点,嗤笑你是个笨人。
半天之后。李浅就忍不住了,暴怒道:“你个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这一声露出了本性,连哥哥也懒得叫了。这丫的根本就是不是“哥哥”。而是“膈膈”,膈应人的“膈”。
卢辉也不着恼,抖了抖衣袖,呵呵笑道:“就知道你是装的,明明是个女刺头,装什么贤良淑德?”
李浅撇嘴,“就算我是装的又怎样?”
谁规定说女人不能装。她要拿出以前在皇宫的做派来,不吓死几口子才怪。也就这小子讨厌,不就踢了他一脚,犯得上总跟她过不去吗?
卢辉笑笑,“不怎么样。只是想让某人知道你的真面目,我替他逼出来而已。”他说着突然转到花架后,对着一只巨大花瓶踢了一脚,“出来吧,你可看清了你的好表妹是个什么样了?”
从花瓶后转出来一个人,却是方启,他朗声大笑,“辉弟,我倒觉得你无聊。没事非要逼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