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颤声说道:“若卓远之真的是贺启诀,那他便是太后嫡亲的孙子。”
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贺启暄叹道:“所以,我希望他不是,这样,便少却了许多麻烦。”
二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眼中,弥漫着无尽的担忧。
只看太后这些年对永成帝和皇后的清冷模样,便不难猜出,卓远之若真的是贺启诀,便是恒王唯一且仅存的骨血了,到那时,太后绝对会拼死护住他,不说旁的,稚子无罪便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更莫说永成帝如今帝位稳定,儿孙繁衍,而卓远之却是孤身一人,便是心存不轨,就实力而言,也绝对翻不出什么花样来这样的缘由了。
“算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今想的再多,也是杞人忧天,倒不如该做什么做什么,静观其变的好。”
牵起慕嫣然手朝外走着,贺启暄柔声劝慰道,其他书友正常看:。
点了点头,慕嫣然跨过门槛,看着天边升起的月牙,长呼了一口气。
一边,贺启暄说道:“你三妹妹不是在和那卓远之议亲嘛,出了这档子事,这亲事,怕是无论如何都要不成了,这样一来,你四妹妹的亲事,也要跟着延迟了。”
面显无奈,慕嫣然有些好笑的说道:“当日没有定下成亲的日子,我估摸着,二姨娘定是觉得卓远之会金榜题名,想着到时候借着卓远之有功名在身,三妹妹嫁人的时候能面上有光,如今歪打正着,也算是救了三妹妹一次,否则,三妹妹这一生,怕才真的是毁在在二姨娘手里了。”
这边,小夫妻二人深感庆幸,而慕府,映雪堂里,听到慕昭扬有退亲的意思,沈氏面色惊诧的从暖炕上坐起身,不解的反问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这门亲事当日是您亲口应允了的,如今春闱就快开考了,您这般,不是更让远之寒心吗?”
卓远之的身份还有待核实,可无论他是不是贺启诀,抑或是与那贺启诀有什么关联,这门亲事,都是绝对不能结的,不论旁人怎么看,慕昭扬终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的归宿。
而慕容睿和慕嫣然查到的那些,即便不能给卓远之定罪,却也能看出他用心不良,从进府到如今,每一步他都有自己的考量,若不是今日被慕嫣然看穿,怕是以后会惹出更大的祸事,一想到此,慕昭扬就心内暗呼好险,差点赔上一个女儿的幸福。
下午贺启暄在慕府用完晚膳就回宫了,卓远之的事,慕昭扬在慕老太太和柳氏面前也稍微提了几句,只是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日后稍微留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