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藩,永州从前是什么样儿,你也不是不知晓,可庐王去了藩地,一心为民,区区三年。如今百姓生活安康,朕派去的辅臣回来,也直说庐王政绩斐然。你呢,你都做了什么?瘟疫蔓延,整个南方一片水生火热,你不想着如何挽救,弥补百姓的损失,歪门邪道倒是不少。”
话语肃穆,永成帝看向焕王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无奈:“朕对你,着实失望”
“父皇”
疾声唤着,焕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奏章,有些不忿的辩解道:“父皇,儿臣不信,定是有人在背后栽赃儿臣,儿臣绝对未曾增加过田地的赋税,儿臣到了藩地,心中时刻牢记着父皇的教导,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让父皇失望寒心?父皇”
摆了摆手,永成帝叹了口气道:“历代藩王,三年回都城做一次述职,如今你的任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朕才临时调你回来。”
顿了顿,永成帝继续说道:“再在你母妃身边孝敬几日,你便回去吧,这次的事,朕给你记着,不罚你。但是,三年之期到了,若是宾州怨声载道,你,日后便做个富贵亲王吧,朕会把宾州一并划给庐王,你,好自为之。 ~”
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永成帝,焕王的眼中,忽的露出了一丝鱼死网破的愤慨:“父皇,此事儿臣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何曾知晓是不是有人陷害儿臣,您这样偏颇,儿臣不服。”
“偏颇?”
永成帝本已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几人退下,自己也欲转身朝偏殿而去,此刻听了焕王的话,永成帝转过身子,俯看着焕王问道:“朕偏颇了谁?”
嗫喏着,焕王有些说不出口,一时间,有些为方才的口不择言而自责起来。
“如今就藩的,唯有你和庐王二人而已,宾州地域大过永州不说,地产富饶也胜过永州几分,如今呢?宾州的百姓,反而朝永州涌去,手心手背都是肉,到底朕偏颇了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被焕王的话气到,永成帝的语气中,莫名的泛起了一丝落寞,及至说完话,已经有些不忿的轻喘了起来。
“父皇息怒,焕王弟也是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父皇莫要气坏了身子,儿臣会与他好生分说。”
见永成帝动怒,太子急忙跪倒在地劝慰着,一边,还不住的给焕王使眼色,让他莫要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深叹了口气,永成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迈下台阶,朝偏殿去了。
大殿内,静悄悄的一片沉寂,偏殿的门打开又关上,“吱呀”的声音,愈发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