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之前赫连人那道坎在,实在也正常得很。
但偏偏就是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过的当口,这才更让人浮想连篇。
近日街头茶肆都传出关于她与萧淮相识的好几个传奇版本来了。
而沈羲许是那天夜里情绪起伏得狠了,又或许是终于卸去了满身重担,陡然松下来之后人也乏了,连躺了两日才算把精神养回来。
于是连原本订下的认亲宴又不得已往后推了两日。
戚九虽然因为又将要恢得宫廷侍卫的身份心情激动,但也深为自己错过这么一场好战而懊悔不已,她觉得毕老贼应该受她一刀才算了心愿。
她伤已经好多了,能下床走动,只不过伤口疼痛偶有发作,所以说话时常会下意识按一按。
沈羲吃着酸梅汤,取笑了她两句。
戚九在服药不能喝,闻到这酸味已经快流口水,说她:“你该不会是有了?”
“我前几天月信才刚完。”沈羲淡定地啜着甜汤说道。
事实上不只戚九这么问,早上的时候萧淮也摸着她的肚子问她:“你看你一连睡了两天,我看八成是有了,要不要传柳梦兰来看看?”
她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当爹?”
他嗔道:“废话!我不想当爹难不成还想当娘?你放心,我这个爹肯定比承运殿那个当爹的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