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协差办粮、奉应宫中外,都是雷打不动的打理经营他那一亩三分地。
本以为就这么显山不露水的
现在终是按奈不住寂寞,露出些了卯端
不过他这么一来,那位崔使君也该有些坐蜡了,关中的民军义勇,闹的是轰轰烈烈的,崔某人拥重兵却少有作为的,怕是换了谁也要有点想法了的。若是被有心人落在太上眼里,怕有是个发作的好理由了。若再来几会,别是谋个使相,就是使君的名号也要换人了
当然了,虽说他对那位崔大人并没有没有什么恶感滴,公私上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厉害冲突,但对这位暗中活动的勤快,老想在节度使上更进一步,再加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把尊称使君换做使相的节帅大人,心底也不介意一点点小小的幸灾乐祸
至于那公主采邑的问题,他倒是很上心的顺水推舟卖了大人情,这位小殿下无论是太上还是西北的那位都是极疼爱的,还有当今太子的干系,做人要看的远些,锦上添花的总是有益无害的。
是以和属僚计议了后,在签发的官文中,不但许置团练以保境,还特地加上让附近的广州府及沿海诸杭、明、洪、潮等州的官府,尽力协办的意思,要船出船要人出人的不得怠慢。还从岭南道发配中,拨了五千数目的流人过去。
虽然不明白那位为什么喜欢经营一个偏远的海岛,还是本朝官犯的流地,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反正那么一个荒远的地方也翻不什么名堂来,不怕不领这个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