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从来就没有停息过。为了保持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潜在反抗的足够镇压力量,安禄伪大燕国建立之初,在每郡最少留驻兵三千,并掺杂于胡兵镇守。
河北二十四郡,除了贼军籍以起家的基础较好的范阳密云六郡以外,实际上已经摊薄了贼军相当的军力。而且很多地方甚至还是朝廷控制区和叛军占领区犬牙交错,虽然这些地方官军多处于守势,却也不得不占用了贼军的相当兵力。,
胡兵参杂汉军的结果是,虽然可以以相对少的投入,有效维持控制大量的守备部队,但是这些地方征来的部队,无
斗意志还是士气,都很不稳定,一旦有强大的外部因这些前降军、抓丁拉差,构成的维持军,可能成为内部反戈一击。
因此,贼军在河北的几只精锐大军,也不得不在拆分开来到处充做救火队,弹压各种不利的苗头。而另一路北征军,尚余十数万精锐,却被羁绊在关中之地。
三千郡兵说多不多,对贼军控制一郡之地来说,也未免太单薄了点,只能将有限投入,控制住几个要点,因此广大的乡村,反成了空白。
自从朝廷大军围攻关中以来,游击军能够施展的空间也日益缩小,遂在某种默契下,一拍两合,逐渐将破袭战的中心,转向了贼军依旧强势的河北之地,大批经验丰富的军将以北军教导队和游击军之名,在河北颜氏所代表地方势力的接应下,大举渗透河北也就顺理成章了。
河北正当遍地开花闹的热闹,关中大军合战的也正当激烈。
千秋节后的蜀地,繁华盛况之后,又迎来了新的平静和安宁。只是偶也有不和谐的因素。
成都太城中军署,“什么,又不见了”薛景仙的声音难得带有点气急败坏的咆哮,在值军堂中大声响起,惊起一从的鸟雀,饶是那些站班的卫士,也不禁竖起耳朵侧头倾听,却又恍若无物的小心转回去。
难得见这位素来温文从容著称地。军中三号人物头上只冒青筋,值事参军中硬着头皮走出一人,小心的说:
“总大人临去,特留言说,军中诸事已经走上轨道,萧规曹随便罢,军中常务可问薛长史,钱粮簿籍找郑长史。情讯往来有温长史,文案奏驳有掌书记和众参军,军纪考功兵训甲杖诸事也有六曹两司马可断。。。
若有争疑,依例所断便可,前方军情,西军为主。韦中郎、高左府和卫右府,严军院、在外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最多就是些兵马钱粮的需给。实在没他什么事了”
随又放低了声音,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