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连自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赐死。
看来地方上那些喜欢在暗地里搅风雨的家伙,又为一大串“国贼”“奸商”的名目,增加了一点新花样,难道是打算撩拨起,我和那些内党纷争么,那也未免太看不清楚情势了。
我合上一本写满了由温哲那班人最新整理出来的小册子。
不出所料的是,他们也把这剧场当成,各种势力串联交流接触又不引人注目的好地方。当然真要在这里做什么事,对建造者的我来说,基本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
攻击我乃至我代表这个团体的,其中不乏对现状不满希望改变的不得志者,或是潜在利益受损群体的代言人,或者纯粹是出于党争式的,你赞成我必反对仕途政见上的对立者,也有没有名明确主张,希望以激烈言事,能够闻名出位的投机者,或者干脆是以为国为民理由煽动起来的年轻士人,主张和重点也不同。
不过,书生意气,总以为口匕文枪,凭那刀笔词锋可以陷罪杀人,却不知道现在是国乱,武人更吃香的时期,断不会为了一些作风问题经济问题之类旁支末节,去制造一些不安定因素。攻击的越多,越是坐实了党争的倾向。
再说,朝廷虽有不以言罪,法不责众的传统,但我还是有无数种法子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死了还要遗臭。留着他们,只是为了维持一个外部对立的均势,好让某些位置上的人放心一些。
好容易处置完这些杂事,正有些倦,门外轻唤有声,初晴端了我最喜欢的蜂蜜泡雪芽进来,顺便汇报起一些家事。,
象她这样贴身侍儿这种作为高级的服务人员,除了满足生活需要有满足主人家某些生理欲望方面的需求,同
当于围绕在主人身边小群体的管理者。既有服侍的i理的权利。这种角色,一般具有血统的传承性,比如由前代管家、主事之类的高级附庸的女儿转变而来的。
往往也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实力底蕴和历史沉淀,也只有我这种爆发户,顺便路上抓一个用的。
想到这里,不由我心火升腾的,厉声喝道
“过来”
只见放下了托盘,挽了裙子娉婷身姿的走到我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我又喝道“跪下”
她闻言满面流霞的,却没有辩说什么,只是身段一颤,低眉顺眼的轻轻伏下身来。
自从在某个寂寞的夜晚,与被我堵在房内的她,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对话,就成了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