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碑,算是我来个的最后一点纪念。
由于这里的偏僻我们只能靠骑马过来,在崎岖的山石间上上下下,颠簸摩擦的胯下生疼全身酸痛,但是连最喜欢挑剔的小丫头,这次也没有发出抱怨的声音。
最后回程还从当地取走一大坛土说是要作为将来子孙分家后的拜祭对象。这样我的身世谜团算是画上一个圆满的符号。
除了东西两路守捉外,我的左近军将,已经顺利接管疏勒镇五府十六州的大部分防要,疏勒王和押藩大使,也送来了他们符牌印信,算是归在我名下听调因此,换防的第三天就开始恢复正常强度的会操和拉练,还有龙武军最早的传统节目夜战袭防。主要是进行当地环境的适应性集训,以及作为客军与本地军兵的协作磨合。这也是龙武军走到哪里都能够保持一定战斗力的缘故。
回到迦师城,当值虞候都尉罗燮前来回报接防的情形罗燮乃是前游责将军,靖难军都知,安东经略使罗先的子侄辈,也是游弋团的领将,在关中打游击的第一代子弟。
自发尾随人员的增多,让我不得不派出人员进行编管,将他们强行分成若干个递进衔接的批次,不然的话,骤然堆积在一起的数万人吃马嚼的,不是什么地方都支撑的起,一不小心就可能让途经的地方,出现绿洲生态系统崩溃。,
罗燮负责的就是打前站的入驻评估,在外域带着人马大规模行军,还有暑热地气等水土适应问题。
清点手上接管的账簿名籍,可以感觉到安西都护府历年来的演变。
经过这些年招徕屯垦的经营生聚,安西军基本可以实现足食有余,而大量归化人的加入,让原本被屯垦经营占据的人手,也得以解放出来,组成更多的地方戍防力量和预备役编制,但仅仅这样还不够,要想养兵练兵,修缮防要,扩张地盘,镇压sāo乱,应对治下的各种突发状况,乃至购置和畜养更多马匹驮畜,打造兵甲军器,储积军备,就需要大量的金钱投入。
因此安西境内征税之权,对安西都护府来说就显得至关重要了,而相比定额有限的户税和田赋等传统土课,对商旅征收的椎(关)税、厘(交易)税等才是大头,其中光是每年对过往商旅的抽税,就多达百万缗之多,然后对于客户坐商的抽头,又是一大笔稳定的收益,然后再加上军中或是官方背景直接经营的,商贸项目和产业的进项,可以达到三四百万缗的岁入。
这还不包括那些地方上的驻屯将士,因地制宜各自si营的土产地业,以及众多为了寻求军方背景的庇护,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