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流——阿拉伯河的上游重镇——纳西里耶,发起冲击。为了凑集这些适合在内核作战的水轮船。海外船团也是豁出去了,要知道水轮船的关键构建,都需从国内和安南大老远输送过来情况下,补充起来是在不易。
但是,因为生活在半岛中部沙漠中贝贾人的大举乱入,波斯湾沿岸地区局势恶化的超乎想象。
在西南方巴林地区,虽然有来自海外的援助,但是在里应外合的夹击下,由赛里斯人扶持的赞吉起义军“烙面者”阿菲勒所部,还是覆灭在麦纳麦岛附近的海岸上。只有阿菲勒及少数亲信在海外船只的接应下得以逃出。
死去起义军的尸体堆满了海滩,染红了整个岬湾的沙滩和海水。阿拔斯军甚至不用处刑,只要用刀枪将这些俘虏驱赶进海水深处,任其被汹涌的海浪溺死或是冲走。
然后在随后几天内,这只起义军位于巴士拉行省的大本营——曼尼亚也已经被攻破。大概有三万多名起义军眷属及追随者被屠杀或是掳为奴隶。
所以作为海外军州和海上船团的唐人们,也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身的价值和稳固新投附地区的人心……贡德沙普尔城中。接到南方海上来了援军的时候,我却趴在软榻上,唉声叹气的呻吟着。
长途奔袭转战数地,虽然只用了几天,就轻松的解决了战斗,但是善后的事情就费事的多了,发生在城外的叛乱,然狙击到伊斯法罕的各项战争准备工作,至少四分之一变成泡汤,还有那些以伊斯法罕为中心的屯垦和营建项目,也大受影响,至少在那些因为动乱而逃散的波斯人,被重新募集补全之前。
虽然解决敌人的过程相对轻松,但是长途奔波的劳累和辛苦,精神和体能上的损耗,却不是那么轻松可以解决的,还有跑掉的那一小撮残余,起码得分出点精神去关注,至少幕后黑手的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了。
强撑着到处狂奔驰走,装比充场面的代价,就全身酸痛趴在软榻上,由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按摩着,当然是用身体各个部位来进行充满福利的贴身推拿。
军情火急,裹挟在大队人马里,跑了那么远的路,骑马骑的全身骨头都要颠散了,当时应撑着还不觉得如何,等到回到驻地,发现身体僵硬的差点连马背都下不来,这就是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后的代价吧。
涂在胸口和肢体上的特效药膏,随着荡漾起伏的搓揉和动作,多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和不适感,散发浓重麝香、藏红花、骆驼胎盘膏等气味的秘制药物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在我的身上搓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