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位逐一淡散开来,变成深入肌理的火辣辣的抽搐感,那种无所不在的酸涨感,才有所缓和。。
虽然我也变得兴致盎然起来,淡却没有多少心思和空闲和她们亲热。因为随后我还要主持那些褚羯卫队的授勋仪式。褒奖他们在瓦加那些粟特叛军中的忠实表现。
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小阳谋,既然镇压了粟特人中异己分子掀起的叛乱,严惩一大批人的同时,就必须造成让另一些人从中受益的表象,以鲜明的赏罚处置,造成粟特人中阶层和族群的心理割裂。
比如赐予他们具有鲜明唐人风格的新姓,授予其作为我家臣的身份,给予荣誉性的勋职和纪念章,都是些惠而不费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后,我就要实践带领他们上战场的诺言。对于那些粟特兵也是一样。只是要在将他们的头领和普通士兵剥离打散之后,以六千国中兵为压阵,然后按照营对营团对团的序列进行分批次调动。
虽然有便捷的传讯手段,但不代表我们可以用同样便捷的手段。将这么多军队一起传送过去,因此在我带队平叛的同时,留在贡德沙普尔大本营的军队,就按照事先的预案,开始向依兰平原的战场进发和集结。
况且,作为唐军的优势,虽然被分割成战场中的各个部分,但是还是通过数量有限的鹞鹰和信鸽,保持着最后的联系,
但是阿拔斯人也发现了这点。而开始尝试着将驯养过的猎隼,投入到天空的猎杀和对抗中,变成另一种战场外的战斗。
因此,必须在这些优势被敌人利用主场所具有的人口和资源上的优势,彻底抵消之前,抓住战机,契入战场。
正当我完成这一切后,开始收拾行装,这时北线战场再次传来一个坏消息传来,泰伯里波斯兵团的本部。被优势兵力的敌人困在巴格达附近,之前在依兰平原上的风云涌动的大战,似乎只是声东击西的策略……刚刚沦陷的迪亚拉城中,幸存的居民充满戒惧的打量着,他们的解放者。或者说是来自北方山地的异教徒军队。
但是仅存的一座涅波利斯派景教教堂中,却发出了高昂的质疑声。
“泰伯里的波斯军队。曾是是我们的盟友。。为什么要转和共同的敌人联手”
“因为我们需要阿巴斯人的条件。。”
“马利基诺,你这个决定,会把亚美尼亚人带入地狱的。。”
带有血迹的圣坛之前,一向以稳健著称的大主教,有些失态的忍不住喊出国王的本名
“地狱啊,从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