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新的发现和收获,冒出来。
最终西征军在巴格达里,起获的财货总价,大概达到了一千一百万第纳尔(金币),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来自拷逼那些阿拔斯王朝关系密切的王公大臣、贵族官员和富商豪强之家,显然就算是亡国破城在即,宁愿抱着钱财一起完蛋的人,也不愿意破家卫国的人,并不是中国古代史中的专利。
光是作为首席大臣的伯克麦尔家族,就“贡献”了五千万迪尔汗的财产,约值总收获的十分之一。
如果粗略换算成唐钱的话,就是两千三百多万缗,这还是对贵金属和珠宝为主粗略的估价,并不包括那些不好准确估价,且种类繁杂的香料等贵重奢侈品,也不算进士兵手上的战利品和民家抄掠所得。
这么一笔天文数字,几乎抵得上泰兴新政以前,大唐两三年的财政岁入了。但对于我来说。则已经有些麻木了。毕竟是承平日久并且走向全盛的一国都城,
按照事先的计划,那些如果能够逃过屠刀,幸存下来的王公大臣贵族官员什么的,交出理念搜刮的钱财之后,我也会如约保全他们的基本身家性命,当然了。其中大多数人,将被安排到东土长安去朝见大唐天子,虽然这可能要走上大半年的时间,路上发生点什么事情,就再正常不过了。
而数量更多的那些普通官吏、学者、诗人和神职人员,除了小部分甄别后继续留用的外。其他将和一大批本地穆斯林工匠一起,迁移到伊朗高原和呼罗珊地区去。离开了熟悉的故土和长期发展的根基,这些人就算不乏异心,短时间内,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来。
还有幸存的各个社会阶层,打着协助占领军的旗号,所进行的接触尝试和利益诉求,其中既有那些景教、雅各派、希伯来人、拜火众、摩尼信徒等非穆斯林的信徒和族群。也有来自阿拉比亚人中。什叶派这样初步表现出合作姿态的穆斯林群体。
又比如召见和安抚那些唐人匠户的代表,他们也可以说是这次战役中收获的最大一笔意外之财。
当年高仙芝带着这些工匠出征,未尝不是没有在域外拓土兼经营的打算,只是命运弄人,他们被黑衣大食所俘获,帮助大食人建立起了雕版印刷术和造纸术等多种手工业体系,并且最终成为东方的先进技术,传到西方的纽带和跳板。
但在这个时空经过历史的变迁和转折之后,他们总算又重新回到了大唐的怀抱。
其中许多人已经头发花白,儿女成群,很有些物是人非之类的沧桑唏嘘,不过好在他们虽然常年深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