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包。”护士不耐烦。说完往护士站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朝病房里一看,发现除了床上的简成,里面只有另外一个护士,方流云也不在,看到我在那探头探脑,那护士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哎,是不是家属?过来帮忙!”
我站在门口,支支吾吾道:“我不是、不是家属,他姐姐呢,他姐姐……”
护士打断我,没好气道:“去办理住院了!过来呀!”
我只好走过去,看简成弓着身子十分狼狈的躺在狭窄的病床上,病房里的味道让我有些不适,护士压根不管我是个大肚子,居然叫我去压简成的手,我一看,他手上扎针的地方已经起了好几个大包。
一瓶药水挂在吊架上,已经只剩下一半了,从我见着他被推过来,最少也二十分了,这么久还没用上药?简成身上冰冷,这酒精中毒要是严重了,也不是小事。我有些焦躁的看着护士。
她拨了下软管处的开关,放出点水来,结果那针刚刚挨着简成手背,他就忽然一扭身,趴在床沿上干呕起来,那针尖在他手背上划出重重一道血痕,立即冒出血珠来。
简成浑然不觉,扶着床沿,明显意识模糊,他呕的很吃力,恨不能把胃都掏出来。
我莫名的有点生气,大声道:“你不能注意点吗!”
那护士也挺烦的:“不会喝就别喝,喝的成这样!”
我看简成在那干呕的撕心裂肺,连忙在床头拿了个湿毛巾给接住,免得弄脏床单,我扶着他头,手搭在他脖颈上,触手极凉,还有些潮,应该是出的虚汗。
再一看毛巾上,吐出来的全是血沫,那刺眼的红色吓我的大呼小叫:“护士,护士,他吐血了!”
护士凑过来看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研究他手背上的青筋,不耐烦的说:“叫什么,本来就是胃出血才送来医院!现在针扎不进去,药都用不了!”
简成现在命拿捏在她们手上,不是发飙撒泼的时候,我耐着性子,缓了语气:“那再试一下吧?”
打针比较是最基础的工作,护士黑着脸吩咐我抱着简成的头,别让他乱动,免得呕出东西呛到气管里去。
护士说着,又拿针尖去扎他手背。扎了几次,都是没一会手背就起包。她每动一次手,简成就无意识的哼一声,头直往我怀里靠,我又急又心疼,不由自主叫道:“你到底会不会?不能换个人过来打针吗?他手都成这样了!”
那护士可能是实习的,也有一点慌。面色铁青的没理我,急匆匆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