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得三千钧力,若控力法门同样强力,都能断开河流了。 在座的谁都不傻,这明摆着是一桩栽赃陷害。只不过因为仙兵主人的粗心散漫,又或其它原因,最重要的道具不曾带在身边。于是,看在他们这几个误打误撞的知情人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 然而他们四人本是隐匿行踪来到此城,又会不会因为面前这把泰初锤,引起旁人不必要的注意。再想深一层,“花神殿”为什么要将会面地点放到“漪兰舟”,又摆出临溪来接待沈伯严?这个圈套套的仅仅是那个行止另类的纨绔吗?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许夷山最先想通其中关节,面带忧色地道:“大师兄……” 沈伯严站起身,淡淡道:“不要去碰那把泰初,外人不走到桌边是看不见它的。” 三人立时知道,沈伯严应是又布了隔绝视线的符阵。 不待他们再多问,沈伯严扔下两字“等我”,身形忽然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缕灰烟,摇曳了两下就彻底散去,竟是用了移形换位的遁术。 这个道法只是短距离传送,几乎立刻,沈伯严的身形从“漪兰舟”顶楼右侧的房间里显现。 房间颇大,占了整个三层楼的一半面积,中间用博古架和屏风分隔成会客、更衣和小憩区域,摆设物件不算最昂贵的,但件件都十分精致。 屏风后面摆了张左扶手的美人榻,其上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