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药置于桌上,脆生开口,“夫人瞧老爷形容枯槁,又频频咳喘,特地差奴婢熬的上好汤药,说是此行外出遇上位闲散郎中,名气极大,便以重金求得方子,熬与老爷一尝,即便非治风寒,亦能调养一番,老爷不妨趁热饮之,顺带暖暖身子。”
“有心了。”张秀楼略微睁眼,却无意去饮,“钧儿年纪尚浅,前几日受惊,还需夫人好生安抚,近来事务繁多,家中闲杂事与那几位不安生的妾室,便托付与夫人费心,且自去便是,顺带将红楼携往空闲屋舍当中歇息,好生侍奉。”
旋即合上双目,似是昏昏睡去。
张红楼起身,才要随侍女出得正堂,却又是想起些什么,将外袍披到已然微鼾的中年男子身上,沉沉叹了口气,才缓步出屋。
“枝杈相衬交叠,到底是根系相连。”空无一人正堂当中,张秀楼嘀咕一句,挪挪身形姿态,斜依巨树睡去。
“还挺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