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地方官,不会像京城来的主考官一样看重馆阁体,所以黄子彦才会顺利通过县试和府试,而在考院试的时候则一直落榜。
“我跟他说了这其中的原因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卫宴惋惜道,“我想他素日一定是不与人来往,要不然不会一直犯这个错误。”
卫宴说对了。
沈秀听范光祖说过,黄子彦确实很少与人来往,多是在家苦读经书。
“不过这时候也不算太晚。只要他肯从今天起练习馆阁体,明年的院试,他应该是会中榜的。”
卫宴说完黄子彦的事,便问沈秀:“那蚕丝绣线你看了这么半天,有没有看出问题?”
沈秀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事,便从怀里取出蚕丝绣线,摇了摇头道:“我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一点问题。但我就是觉得,这绣线一定是有问题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卫宴在旁问道。
沈秀道:“这蚕丝绣线的问题,我是看不明白,但有人能看出来。”
“你说的是谁?”
沈秀笑道:“秘密,等留孩回来,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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