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始社会在数以万年计的时间内也摸不到头脑了。
唯一让张伟感觉到欣慰的是在来到长母部落的这一年,张藤的三个孩子已经到了能够用新的汉语普通话与人交流的年纪了,这是张伟在这个时代第一批真正能够用自己的语言,没有受过这个时代的人太大旧影响的幼儿,虽然他们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女。
张伟给他们所起的名字不在像草、藤、鱼这样简单,而是升级到了封建时代普通老百姓的起名水准:两个男孩儿按照性格大的叫做张勇、张智,女的叫做张云娘。可是对于族里的其他孩子,要不要也赐姓张?在这个没有完全姓名体系的年代,如果真的形成天下同出一姓的后果是什么?会不会按照名来形成新的贵贱体系?而且,这样一来也显现不出先来后到的差别,难以建立有效的组织结构了。
张伟最终决定长母部落里的其他孩子不赐姓,只起名。这种情况实际上在先秦也并非罕见,很多黎民庶民都是如此。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利用周围人租用渔网带来的收入补充,不少的孩子们还有张伟及身边的人都可以真正意义上的脱产维持训练,偶尔有时间思考下工具和技术的改良,听到神所在的“大千世界”中的故事。一个以新式语言、新的思考方式为核心的群体诞生出来。
霞最终去世之后,整个部落也改了名字,不再像过去那样原始了,而是以神为名改名为“神武族”暗示着这个族群的理想与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