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朝堂大员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其他世家贵女都有强大的母族撑腰,可他的姐姐却是孤身一人,无所依靠。
既如此,那他就努力成为姐姐的依靠!
他,要亲手把他的姐姐,推上大周皇后的宝座!
叫她享尽荣华富贵,叫她有凤来仪,权倾天下!
……
好好的一场琼林宴,死了数人,再加上春闺会试的结果作废,因此随徐政德前来吃酒的百官们只觉朝中风雨欲来,不敢多留,纷纷准备告辞回府。
然而连澈却是不肯放他们走的。
他抬起长靴踩在椅子上,桃花眼含着三分笑意,“本官近日里,接到暗报,说是徐贤妃……暗藏皇后袍服。”
话音落地,在场众官纷纷一惊。
徐政德脸上同样不好看,冷声道:“荒唐!我家娇娇虽然行事顽劣,可却是极守规矩的人,绝对不可能干出那种僭越之事!”
“有没有僭越,搜一搜长欢宫不就知道了?”连澈挑眉。
“胡闹!”徐政德猛地一拍桌子,“娇娇她贵为贤妃,仅凭闲杂人等捕风捉影之词,就要去搜她起居的宫闺,岂不是笑话?!”
他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嗓音,自不远处陡然响起:
“本宫可不是闲杂人等。”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君念语身着讲究的太子服制,正缓步而来。
他的容貌与君天澜如出一辙,虽然五官略显稚嫩,可周身的气息,却带着上位者特有的矜贵淡漠。
他走近了,缓声道:“本宫近日住在长欢宫,相信在场之人应当都是知道的。本宫与身边的小李子玩捉迷藏时,亲眼目睹徐贤妃在衣柜里暗藏凤袍。怎么,莫非本宫还不配做人证?”
徐政德没料到,这人证竟然是他。
徐湛见状,正要打手势示意手底下的人去长欢宫通风报信,连澈已然含笑开口:“徐公子也不必着急忙慌地派人去报信儿,本官手底下的侍卫,已在长欢宫里了。”
徐家父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高阁内,沈妙言歪头,“虽然没能在科场舞弊案里,拉徐家下水,可私藏凤袍,应当也是大不敬之罪吧?我对大周的律法不甚了解,这僭越之罪,可会牵连家人?”
君天澜捻着墨玉扳指,虽然面色仍旧是与平常一般的冷峻,可眼底的神情却不大好看。
沈妙言见他不回答,不由望向他,清晰察觉到他不大高兴。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