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最近已经在容氏的叔伯里头物色接班人了。
年轻一辈的都太稚嫩,容氏这样的百年望族,得找个能压住场子的才行。他的叔伯里头,他如今比较看中老四容丹,为人颇为稳重。容氏要做的是韬光养晦,一个稳重的家主正是容氏所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多生死之后,好像很多东西都看淡了,他本就不爱慕权势,何况若做容氏家主,娶妻生子是必然之选,这也是为什么他想要尽早让位的原因之一,他听范行之说,范首辅已经在范氏宗亲中给他物色待嫁之女。
最迟在明年春天,他就要把让位的事定下来,然后带着朱笄他们,到处逍遥去。
做个富贵逍遥公子,才是这世上最惬意潇洒的事。
李牧对他的心意,早在来东河之前就已经对他表明,强吻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本来还是有些扭捏的,态度也含糊。如今几经生死,好像很多东西一下子都不言自明,他依旧是含糊的态度,李牧却知他心意,也从不过问他是不是喜欢他。
容探心想,真是多亏了李牧寡言沉静的性子,如果李牧当着他的面问:“容探,你爱不爱我?”
他估计说不出那个爱字来。他素来寡廉鲜耻惯了,真要他认认真真,他反倒害臊。
他原以为他和李牧的事情没人知道,直到有一日他听见李牧又在训斥李渭:“你怎么总往陆统领那里去,我让你温习的功课,你可都温习了?”
“你天天往少主房里钻,我怎么就不能去找陆大哥?”
这一句话噎得李牧哑口无言。李渭屁颠屁颠跑了,李牧回过头,已经是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