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眼里映出陆谦玉高兴的样子。他伸出一只手,拉住陆谦玉的胳膊,手臂上的骨头关节凸显出来,青筋一圈圈缠绕着胳膊攀缘,皮肤如同老树的皮那般粗燥。他的灰袍上皱皱巴巴,沾染了大片泥土,许多地方磨破了,大大小小窟窿好像蚂蚁洞。
“少爷!”石翁平静的说,“好久不见。”接着,他摸了摸陆谦玉的胳膊,还有肩膀,他叹着气说,“让少爷你受苦了,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一点小伤,不足畏惧!”他勉强做出一副精神矍铄的模样,浮现出困惑,他问道:“这么多天,石翁去了何处?”
石翁缄默,指了指椅子,示意陆谦玉坐下。
家境变迁,生离死别,此番重逢,并未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主仆二人的了脸上,挂着同样的凄楚。尤其是陆谦玉,见到石翁这个胜似亲人的老仆,就好像是一艘穿过风暴孤苦无依的小船,找到了可以小憩的港湾。
“是我让浪流这么做的!”石翁语气平淡,他说,“这些天,多亏了他!”
一个小的谜底似乎已经揭开了,陆谦玉明白了,“原来如此,浪流早就找到了你!”他诧异的看着浪流,“这种事情,你为什么瞒着我?”
浪流眯眯眼,一只手拖着茶杯底,用嘴唇叼着杯子的白色的边缘,似乎是在酝酿答案,他说:“我也不想骗你。”然后,他喝下一口,巴巴嘴,“你伤得太重了,我们不得不从长计议。”
“你恢复的很好!”石翁点点头,他补充道,“现在事情也水落石出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包裹,一层层剥下绸缎,露出精致的小盒。
“这个给你。”
陆谦玉双手捧过,掂量一下,还挺重。
“什么东西?”他问。
“你父亲留下来的,具体是什么我无从知晓。”然后,石翁叹了扣气,“想必非常贵重,如今物归原主,你随时可以打开看看!”
陆谦玉收好盒子,询问石翁:“你说的水落石出是什么意思?”
“武陵风,你见过了?”
“一个鼠辈!”陆谦玉回答,“听浪流说,他的背后,还有大鱼?”他问。
浪流把玩着茶杯,看了看石翁,示意他说。
于是,石翁不知道从何说起,娓娓道来。
那天深夜里,石翁喝了一杯水酒,早早睡下了。黑衣人突然来袭,见人就杀,五六个黑衣人闯进了他的房间,双方从房间里打到到了院子里,从院子里打到了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