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谈不上,我这个人更看重内在,不如让我对你深入了解一下。”说话间,皇甫广帛的脸越凑越近,似要以眼底燃起的炽热洞穿他那平湖月波下的所有秘密。
就在他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唇齿相触之时,李慕歌突然将故安向后一拽,自己跻身到两人中间,嬉笑道:“将军,在下自诩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今天就毛遂自荐了。”说罢他撅起一张还粘着些胡渣的嘴唇便迎刃而上并且还闭上了双眼做出一副甘之如饴。
李慕歌迅速撤身后退,摇头笑道:“李兄的美色恐怕我是无福消受,毕竟朝廷命官怎可和朝廷钦犯有所沾染?”此时他已隐去笑容,声音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慑。
“你堂堂镇国将军,何苦要把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转嫁到我一介草民的身上?”李慕歌嬉笑问道,似乎此刻要做冤死鬼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李兄何必见怪于我?怪只怪你们虽聪明,却还没聪明到让我改变心意的地步。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可以扳倒李晟忻的证据,本将军自然也不会出此下策。”他说得一脸为难,倒像是他们逼自己害了他们一般。”
“而你的‘心意’就是草菅人命吗?先让我们含冤而死,再将案子闹大。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让水芙蓉出来为我们鸣冤翻案,彻底断绝李晟忻将此案大事化小的可能。这样确实比‘凶犯’自己红口白牙地推断更令熹王信服,胜算也大了许多。只是你这样玩弄人心轻贱人命,真的能够寝食得安吗?”故安说着说着已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怒气。
不,这绝不是他所认识的皇甫广帛!绝不是!他所认识的皇甫广帛早就已经死去,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与他长相相似
皇甫广帛现在当然已不叫皇甫广帛,他叫李无名,是熹国的镇国将军。
是朝堂上的政客,是沙场上的修罗。而那个曾经说着“不慕九鼎慕九歌”的温柔太子早已不知所踪!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问他“寝食能否得安?”的男子,终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若论‘寝食得安’,这乱世之中上到王侯将相,下至平民百姓,又有哪一个人能‘寝食得安’?”
他虽然在笑,但说出的却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个最残忍一介草民的身上?”李慕歌嬉笑问道,似乎此刻要做冤死鬼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李兄何必见怪于我?怪只怪你们虽聪明,却还没聪明到让我改变心意的地步。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可以扳倒李晟忻的证据,本将军自然也不会出此下策。”他说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