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一个妾而已。”
“你……”柳氏气得差点晕倒。
“下次再这样叫我,老子一定不会打死你。”
“爹,那你会怎样?”盛夕年适时的插了一句。
“我会打残她。”
柳氏一看盛三爷一副吃人的样子,满嘴粗陋的言语,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形摇摇欲坠。
盛夕秀看见姨娘吃了亏,立刻上前道:“三叔别气,刚刚是四妹先骂的我,姨娘才动的气。”
盛三爷又冷冷一笑,“那是因为有些贱人欠骂!错,不光欠骂,还欠揍。”
盛夕季何曾听过这样的话,一口气上不来,身子软了下去。
盛夕年此刻真想给自家的爹竖起大拇指,她重生这半年,就数这一刻,觉得扬眉吐气。
被人无条件信任,宠溺的滋味真是好,她忍不住沉溺其中。
盛三爷昂了昂头,抱起目瞪口呆的女儿,轻声道:“阿年,咱们回家!以后少跟这帮子畜生说话,免得脏了口。”
盛夕年崇拜地看着英气十足的爹,心满意足的将她的脸埋进他宽阔地肩上。
无比的安心。
……
陶老太太一掌拍在手边的黄花梨小几上,力道之大让上面的杯碟震了两震。
“老太太,你可要为媳妇作主啊,那个残废骂了夕秀不说,三爷还要打我。”柳氏哭得梨花带雨。
陶老太太只觉得头一跳一跳地疼,“没脸没皮的畜生,翅膀硬了,眼睛里还有谁?”
柳氏添油加醋道:“老太太,三爷摆明了没把您放在眼里,若不然又怎么会挑我们娘俩下手。谁不知道这一府的人,老太太独独疼我们娘仨儿。”
陶老太太越听越怒,偏过头对闷不吭声的男子道:““儿啊,这个老三越来越不像话,咱们得想个法子治一治才好。”
盛二爷抚着腰间的玉牌,若有所思的看着青石地砖上的纹路,思忖半晌道:“三弟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按道理早该娶妻生子,母亲看看杭州府有没有可合适的姑娘。”
陶老太太把茶盏往桌上一搁,“这是作什么,等他成家立业了好分顾家的家产,我呸,一个子儿都别想得到。”
“母亲何不把目光放得长远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陶老太太一头雾水。
盛二爷不以为然的冷笑道:“找个能拿捏住的姑娘,生下一子半女,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就不会对四丫头好,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