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过去:“是坏了吧?”
“可能是。”
“走着吧,小心点就是。”
“那你跟我身后。”他很绅士地开了路。
我又嗅见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清雅,伴着甘醇的红酒气息,一时间竟叫人意乱情迷。
走过下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光亮,这时我甚至开始愤恨为什么光要直着奔跑。正当我抱怨的话还梗在喉头,江程皖一直背在身后护着我的手突然伸了一下。然后他微侧过身子,精准地拉着了我的手腕。
“慢点,跟着我。”他说,像是诉诸着再正常不过的话,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愫。
我瞬间羞赧,我猜如果现在有足够的光明让他看见我的脸颊,那一定比他微醺的面庞还要红润。我支吾了半天,才好容易找到一句像样的话:“你的手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