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通红,扭动着身体,“不要乱来”。可这时的我色胆包天,如箭在弦。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加快左手动作,三两下就把她的睡裤扒了下来。哈密瓜伸双手按住了黑色蕾丝边内裤,“再不停下我叫人了”。看着她面红耳赤,春情彭拜的样子。我鼓励她“叫啊,叫啊”。哈密瓜真的叫了,“阿燕,阿燕”。只是声如蚊呐,连我都听不清楚,何况阿燕。
老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顾阿紫在那里“阿燕阿燕”的叫-床。我把哈密瓜的左手压在身子下面,右手从她头下穿过,抓住了她的右手。一边亲吻,一边伸出左手,强行扯掉了黑色水立方。大喜之下,顺手回摸。却没有我预料中的软嫩光滑。百忙之中回头一看。他奶奶的,黑的里面还穿着黄色内裤。“宝贝”,我回头亲吻,吱吱唔唔“怎摸有两条内裤?”哈密瓜‘吃吃’轻笑,“多着呢,专门防色狼的”。“好啊,我就是色狼”。我不再跟她废话,加大力度继续猛攻。好在哈密瓜半推半就,抵抗得并不是很顽强。我很顺利的突破了第二层防线。然而,事情远没有那麽简单。黑色下面是黄色,黄色下面还有紫色。弄掉紫色,下面还有绿色。扒掉绿皮,红色才是最后一层。
我一路过关斩将,连闯五关。方才见到我梦寐以求的‘妈咪宝贝’。累的我气喘吁吁,汗流侠背。当然,这还是在哈密瓜消极抗-日的情况下完成的。经常听到有人说强什么奸的,如果没有女人的默许,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这边两组人捉对儿厮杀,人仰马翻,战况猛烈。可怜的阿燕哪见过这种阵仗。听着难受,走又难舍。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翻身下床,好不容易找到一根已经瘪了的大黄瓜。如获至宝,冲进卫生间,独自吞食去了。
看着花花绿绿的一堆水立方,我哭笑不得。歇息片刻,脱掉自己的外裤内裤。我重整精神,挺枪上马,向着那片杂草丛生的黑松林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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