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御史有何事?”
富弼略显诧异地问道。
蒋之奇先是行得一礼,然后道:“回富公的话,我们御史台有一件案子需要大庭长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比震惊。
在立法会逮捕大庭长吗?
你们御史台玩得倒是够花啊!
许遵当即急了呀,“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蒋之奇笑道:“我们只是请大庭长协助调查,暂时是不存在误会的。”
张斐站起身来,从容不迫地说道:“岳父大人勿要担心,如今御史台也要讲证据,说不定还要打到最高皇庭去。”
蒋之奇道:“大庭长可真是风趣,若真打到最高皇庭,也不可能大庭长亲自审。”
说着,他又补充一句,“我们御史台一直都讲证据。”
张斐笑道:“我曾经在里面待过。”
蒋之奇道:“不也安然无恙吗?”
张斐道:“但这回我肯定不会在里面待。”
“大庭长请。”
“请。”
说着,张斐又向富弼他们拱手,“抱歉,我得先去一趟御史台,协助与蒋御史他们查案。”
说罢,他便跟蒋之奇离开了。
司马光焦急地看着许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真是太突然了。
许遵一脸蒙圈道:“我也不清楚。”
富弼道:“你们也莫要担心,蒋御史来立法会将大庭长请走,若是大庭长是无辜的,那定会安然无恙。”
御史台。
“抱歉,劳烦大庭长亲自来一趟。”
在御史台虚席以待的冯京,是亲自为张斐泡上一杯茶。
如今谁也不敢再小看张斐,因为他们发现,这大庭长的权威还是挺大的,如今再搞小动作去得罪他,一旦被查到,基本上就完了。
张斐笑道:“冯中丞太过客气了,协助御史台调查,这也是属于我分内之事。就是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冯京稍稍思考后,才问道:“不知大庭长与慈善基金会是什么关系?”
张斐稍稍一愣,道:“成立慈善基金会的建议,就是我提出来的,之前我还是主事人,但在我去河中府之后,就交给白矾楼少东主樊正,如今我只能说是慈善基金会一个主要捐赠人。”
冯京道:“是否还有利益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