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可是要国礼了!”初柳笑着也是福了福,“李女郎今日果真是好颜色!”
“初柳如今也是学得油嘴滑舌的!”李卉繁咧了咧嘴角,“我这里已是火气大得很了,倒是少捧些了我才好!”
盛馥笑:“你也不曾少为难了这些宫里人,今日便消停了守些规矩罢!想着郦心也是快来了,你好生去收拾,我们自是陪着你到吉时。”
李卉繁拖着盛馥怏怏地拖着颇有些笨重的衣裳重新坐至了妆台之前,看见宫婢手持蔽髻还在那里候着,便是嘟了嘴:“就那些蔽髻就已沉重不堪,再添上七钗七钿,当真是要压扁了脑袋去!时辰还早,过会再戴也罢!”
“这倒是等得。毕竟是早!”
李卉繁好不易等得有人与她“同仇敌忾”,连忙肃了脸又沉了声只对着那些宫婢道:“既如此,你们都是先下去歇歇吧!一早忙到此刻,也是辛苦!”
宫婢们闻言面面相觑,这娘娘先前已是违制到“昏天黑地”之境,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日总该是沉静些吧?!不想还是如此!然再不合规矩,再不守礼仪,这里一个是淑媛娘娘,一个是恪王妃娘娘,又哪里容得她们指摘?!因此只能是行了礼一一告退,心里只盼着这两位娘娘切莫要玩闹地兴起而误了时辰。。。。。。
“你如今这淑媛的架势倒是拿捏得十足!”盛馥好笑地看着李卉繁,“这般也好!且让她们知道了你不是个好糊弄的!”
既然宫里人走得一个不剩,屋内留下的也是愈发自在起来。绿乔起了好奇只想看看李淑媛娘娘今日需戴的七钗究竟是被制成了何样。只是她走近妆台一看之下,却是狠狠“呀”出了一声!
“绿乔今日竟然是没见识的了!怎的见了李娘娘的东西就要惊诧到这样?”
盛馥说着不经意地瞟了案上林林总总的妆匣一眼,待等瞟见让绿乔不禁“呀”出声的那匣时,一惊之下便是拿起了待要仔细看来。
“女郎,奴来捧着,重得很!”初柳急忙接过了捧到了盛馥跟前,好让她看得真切些。
“你家女郎何时弱得连个匣子都要嫌重了!”李卉繁总觉得今日初柳、绿乔有些怪诞:她们不去约了索珠出去说话玩耍,反而一步不脱地跟紧了盛馥,倒是像怕她走失了一般。。。。。。
“原是冬日里女郎箭伤总有些痛,因此拿不得什么重的。奴婢们这才是代劳!”绿乔笑嘻嘻地走去替李卉繁理了理裙裾,“一会儿奴婢也帮李女郎捧着便是!”
李卉繁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