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通了她射箭的任督二脉??
“乐儿!”易辞瞠目惊呼,焦急的快步朝她跑来。
他抓住南乐的双臂,眉眼之处尽是担心,“你怎么了?”
南乐疼的说不出话来。
易辞把她搂紧在怀里,给她带来无声的关怀。
南乐又痛苦了好一阵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没有了欲生欲死的头痛欲裂之感,她揉着微微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抬头看向充满疑问与担忧的易辞,说:“瘟疫的症状就是这样么?头痛的要死?还有多久才能好?”
易辞又同忽然被砸中一般怔住,半晌后才微张了唇,沙哑着声音说:“嗯,很快就会好的。累了吧,今天就练到这里,先回去休息吧。”
南乐未答话,任他搀扶着离开。
易辞扶她回房,将她安置在塌上。
一个下午的勤练和头部昏昏沉沉的痛感催促着困意袭来,南乐很快便在易辞的注目下安稳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