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诡异的两个人。
他满面惊恐,慌里慌张往外退,左脚踩了右脚,“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嘴里还嚷嚷着:“我这个眼神儿,一天能看清一天看不清,今天怎么全瞎了呢……”
安清茗:“……”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许怀安身边的小厮都和他一样不着调。
安清茗道:“你进来。”
常思不进去,他还记得他家公子说安清茗武艺超群,他怕安清茗把他剁了拌凉菜。
安清茗又说:“许公子喝醉了,你扶他一把,他不肯松手,我站不起来。”
闻言,常思更惊恐了,他害怕他现在进去看一眼就会发现他家少爷已经被切成了一堆凉菜佐料。
“常思,你进来。”安清茗沉下声音来的时候带着上位者的命令姿态,常思战战兢兢地爬进去。
看清了许怀安的样子,常思舒了一口气。
很好,会呓语,活得。
再看这姿势,又十分哀愁——怕是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帮着安清茗拽开许怀安,许怀安不乐意撒手,常思一边抠他的手指头一边想,祖宗啊,你清醒了之后知道现在自己干的蠢事,能直接跳进清江谢罪。这期间胡思乱想手下用力大了些,许怀安被他扣疼了,张嘴就咬。
常思的哀嚎响彻天际:“旺财也没你这么狠啊!”
不过效果显著,许怀安终于松手了。
安清茗站起身,第一下没怎么站稳,扶了一下桌子。
腿有些麻了,起身有些急,眼前转了一会儿星星。
她缓过神来,常思已经扶着许怀安站起来了,许怀安整个人吊在常思身上,常思还在为他家不省心的公子找理由:“安大姑娘,你别介意,我家公子他平时不这样,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别怪罪他。”
安清茗摇摇头:“没事,他酒喝得多了,回去熬点醒酒汤,去去汗。”
常思:“啊?”
安大姑娘不仅不想杀了他家公子,还叮嘱地真心实意,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常思慌忙应了,扶着许怀安往外走,安清茗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理了理衣裳。
瞳儿等在楼下,见她衣衫有些乱了,神色变了变,却没有说什么,为她掀开马车帘子。
安清茗侧着头看街道上的风景,马车摇摇晃晃,马蹄嗒嗒。
“瞳儿。”安清茗道。
“大姑娘。”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