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颢慢条斯理的弹走了刮在定制西装袖子上的无名柳絮,幽幽道,“如果大家对拆迁补偿的事有异,欢迎走司法程序上访,如果继续在这胡搅蛮缠影响工程进度,也别怪我以聚众闹事的名义起诉。”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几个带头的人面面相觑,静若寒蝉,显然对普通市民来讲对法律的运用显然不如这位名校毕业的高知熟练。
景颢面无表情的抓着季晓白的衣领将他塞进了车里,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
“开车。”
清冷的声线听不出喜怒。
他从座位底下拖出个小药箱,看也不看的甩到了季晓白身上,“别以身犯险,万一死了江直海那我可交代不过去。”
季晓白单手挑开了搭扣,一丝不苟的说,“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
景颢偏过头看向窗外冷哼道,“监视还差不多,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来这套。”
季晓白将染上血色的棉球丢出窗外,静了半晌,慢吞吞的说,“谢谢。”
“别误会,我没原谅你,你还是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