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秋雨一步上前,不待他出言就是张罗起来。
自然是凝阵,前几日沈府二叔断臂都可接上,这区区骨断不是手到擒来。
镜海画阵,口中暗道:“凝!”
刻意迟缓了几息,那少年瞧见川秋雨没个动静,忙道:“这骨断了几日了...”自然而然的将腿往后稍了稍。
“喏,这不是能动了?”川秋雨浅笑连连,朝着方才断裂的小腿努了努嘴,少年还是不解其意,诧异道:“甚?”川秋雨是猛地推搡,伸手把少年给撇下牛背,少年眸间惊慌,青牛儿也是屈膝欲一蹄子蹬出,只一蹄子挥出还未踢到川秋雨,就是生生止住了。
“还是个护主的牛。”川秋雨摆手一笑,少年已是呆愣住,并未是摔的狼狈,而是稳稳落地。朝着川秋雨瞧来的眼色中尽是难以置信。
“你叫什么名字?”川秋雨笑问。
“无名无姓,放牛娃。”少年缓缓愣愣道。“放牛娃,好名字!”川秋雨挥手,又是丢回了两个馕,留下一个,几大口就是啃干净。
“我名川秋雨,缘深缘浅,有缘再见,多谢指路。”川秋雨留下这么一句。
他再瞧去,川秋雨已是数十里开外,低头望着手中两个磨的干圆的馕,已被不住的酥雨给打湿,布满了大大小小凝住的水珠,将他消瘦的脸给映的斑驳起来。
“骑牛路人间,一笑揭是非。已是阑珊意,怎料又逢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