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淑妃的开解下,沈馥心头郁结稍稍松开,面上也多些笑容,两个女子在长春宫里头,颇为亲昵的说起话来。
“宥民,你日后要照顾好藏珠,她心思重,你多担待些。”
宴会逐渐趋近尾声,陆肆娘早就被蔺赦找到借口弄走,他同宋衿对饮,两个人都是容易喝酒上脸的体质,此刻都眼如烂星,唇似施脂,只是蔺赦越发慵懒闲散,那股子姿态借酒而鲜明,虽说上脸,眼中却仍旧清醒,而宋衿是的确酒量不佳,此刻几乎醉倒,含糊嘱咐,是谪仙醉酒,酣眠花下的风骨,蔺赦不忍他再喝,将要劝阻时,宋衿却把头一歪,径直睡去,看的蔺赦哑口无言。
“把宋郎君送回去,莫要耽搁。”
他同宋衿的情谊格外深厚,自然也就嘱咐着自己小厮流云送人回去,这时候,却又听见旁人相劝:“九殿下,您喝的也不少,该回宫歇息。”
他心念稍动,竟做出醉酒姿态,径直同那劝说之人勾肩搭背,颇有耍酒疯的阵势:“去、区将沈司乐请来,否则休想本殿下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