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自己,也染上了怪病。”
“什么!”陈木枝失声惊叫。
秦宜年刚刚苏醒,本就很虚弱,说到这儿,已经喘得厉害。
陈木枝定定神,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缓一缓,缓一缓。”她似乎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秦宜年说。
突然,她想到自己。
她并不是一上船就开始晕海,而是过了数日之后,难道?
“我爹爹在指挥舰上独居一间,他是如何染病?”
果然秦宜年望着她,眼神说明了一切。
“是我?对吗?是我得了病,将病又传染给了爹爹?”
秦宜年微微点头:“你痊愈时,将军已经染病,他是靠着自己强健的体魄,和医士精心的照料,在强撑。他知道战事吃紧,这个时候,主帅万万不能出事,否则将一败涂地。”
听秦宜年叙述着,陈木枝似乎记起了那么一点点。
父亲也曾晕海,医士那段时间跑得比往常都勤。而父亲,常常望着她,陷入深思。
可是,一个念头突然钻进陈木枝脑海。
“等等,秦大哥。为何别的将士染了病,结局只有海葬,我却能痊愈?”
“因为你是女人。”
原来是这样。自己能躲过一劫,竟然因为自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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