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哑巴。做出这等窃贼所为,却若无其事,怡然自得。”
我大怒,虽说我平日里常和别人吵架,但也从未得理不饶人,或冤枉过别人,更没被人这样诬陷指责过。而且这个人还是长极。他方才所言,句句带刺,字字戳心,不但羞辱了我,更伤及两国荣辱。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大动肝火,总之我是被他惹怒了。
他丝毫不在意我脸色有变,仍锲而不舍的向我讨要,“我说了,请你快把你拿走的画还回来。”
我恨声张口:“拿了就是拿了,没拿就是没拿,你要我说几遍,我不知道你的什么画。”
我吸气吐气,一番忍让,终是忍无可忍。将手中梳子狠狠砸在地上,抬眼瞪着他,咬牙切齿,:“还有,你说我便是了,何故扯到我们北邱女子身上!我不知道你为何事这样恼怒,可不管为什么,你都不可以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我不管做过什么事,就是捅了天大的篓子,犯了错,不用你说,我也定然会承认。可我没做就是没做,没拿就是没拿,打死也不背黑锅。你以为我稀罕你的什么破画,你以为你是画圣吗我要偷你的画。你的什么破画,我不稀罕。”
我和长极不曾这样脸红脖子粗的吵过架,时而斗嘴,也都是嬉皮笑脸,从未像此刻认真严肃过。几个胆子小的侍女被我们这样大的阵势给吓到,跪在院内请求我们休止干,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长极轻蔑哂笑,我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冤枉我,实在气煞我也。
他顿了顿,忽而冷笑道:“不稀罕?那你还偷偷到我书房乱翻,看我绘的丹青,临摹我的字帖!还成日里缠着我让我给你画画。若不稀罕,你将我给你绘的画像还回来啊。”
我木然,我确实是央着他为我画过一幅画,可没想到,如今倒成了他冷对拿捏我的说辞。
我甚为诧异,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长极,而是个幼稚怪。
真是可笑,送出去的东西也能时时放在嘴巴里念叨的嘛!居然还好意思要求别人还回来,这种行为,垂髫之童都不屑于做。
我扶额,嘴角微微抽搐。
他却得意的挑眉,腆着脸道:“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了吧。”
我气急败坏,嘎嘣扔出四个字:“还你便是!”不等他接着说话,我转身朝室内走去,他急忙移步挡在我前面,眉头紧皱道:“我要的不是你那幅,而是被你偷走的那幅。”
我眉眼不兴,嗤笑回复:“从头到尾,我只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