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有他们的顾虑。
谁也不知道,我们死了,还会不会有其他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会紧随而来。
对面有一个男人冲我们喊了一句什么,是听不懂的语言。
“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从哪儿来,为什么事。”江询给我们翻译。
唐刈说:“你快告诉他们,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这都是误会,我们马上就走。”
江询耸一下肩膀,“不好意思,我只会听,不会说。”
那头又在喊话,不过这次不是对我们,而是对他身边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听完收起弓箭,跑向了丛林深处。
“他们去报告首领。”
江询说完,没多会儿,那个人又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跑了回来。
一见到那个姑娘,我和唐刈都有些怔怔。
她长得很漂亮,眼睛不大,很清澈,像藏了一汪湖水,在夜空里洒满了星星,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排杨柳,守护着这装满了情致的瞳湖。
当她看向你的时候,不用等开口,一双眼睛就先表达了自己的言语。
小巧的五官和纤细的身姿站在那里,长发编成辫子,连那一身古怪的服装都变得倍具异域风情。
“你们是什么人?”姑娘开口,远远地问我们。
唐刈眼睛都直了,他自己编好的那套说辞,这时候一个字也没吭出声。
姑娘见我们不说话,又回过头去跟叫他来的那个男人说了几句当地的语言,说完之后男人大手一挥,其他人纷纷收起了手里的弓箭。有一个人抱来了一个厚重的圆柱形,在沼泽前放下,抬脚踹了一脚,圆柱骨碌碌滚开,一直延伸到我们脚下。
是一卷木质的板子。
“我收回我们马上就走那句话,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嘿嘿,一会儿你们都别说话,让我来跟她说。”唐刈第一个背着包踏上了木板,这会儿也不捂屁股了,挺直腰板尽量用不那么一瘸一拐的脚步朝姑娘走了过去。
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总觉得没这么简单,跟在后面上了岸之后,姑娘看着我们,唐刈刚要张嘴,她说出一句方言,其他男人齐刷刷掏出刀来,训练有素地一块儿整齐地架在了我们几个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