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长兮妹妹帮我验个尸。”
江长兮也是很服气了,“我是大夫,不是仵作。”
“怎么,长兮妹妹瞧不起仵作?”
“我怎么又瞧不起仵作了?”
“寻常人不是都觉得仵作低贱,仵作乃贱民吗?长兮妹妹觉得如何?”
江长兮抿唇,意味不明地看了寒未辞一眼,看得他心里蛮不舒服的:“王爷觉得仵作低贱吗?若觉得仵作低贱,还来请我当仵作,你把我当什么了?若觉得不觉得仵作低贱,又何来长兮瞧不起仵作之说?”
“……”寒未辞被她逗乐了:“小丫头伶牙俐齿啊。”
“比不得王爷巧舌弹簧。”
寒未辞听不明白,他何时巧舌弹簧过。“不同你计较这些。不来帮我验尸就算了,今夜你留在这边吧。”
江长兮看他一眼,抬步就走。
“你什么眼神。”寒未辞被她瞧得浑身不舒服,拦住她:“我跟你说话呢。”
“庆荣!”
正与锦风酣战的庆荣突然变换招式,剑风凌厉逼人,越过锦风的防线直取寒未辞。
锦风紧随而至,打开庆荣的长剑护在寒未辞身前,庆荣旋身而落,带着江长兮后退三步。
寒未辞看着庆荣,眸色深沉不明,庆荣被他盯得汗毛直立,也不敢挪开半步,死死将江长兮护住。
寒未辞突然笑了,他道:“本王不过是怀疑那采花贼可能在行凶之后遭遇大雨,又遇山路崩塌,可能也被困在这山上,怕你一人住在西厢不安全罢了。”
“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寒未辞转身要走,突然回头盯着江长兮犹如小包子的某处道:“就你这小身板,本王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江长兮涨红了脸,双手护胸几乎是用吼的:“登徒子!流氓!”
“姑娘!”要不是打不过寒未辞,庆荣现在就想上去把他砍了,可惜锦风见庆荣似乎有意伤人,将寒未辞护得死死地,庆荣只好作罢去追江长兮。
主仆两人一跑远,寒未辞放下轻勾的唇角,抬眸,视线所及的天空雾蒙蒙的,大雨如瀑,没有要停的意思。
“锦风,带几个人,今晚守在西厢保护江姑娘。”
“是。”锦风对寒未辞的吩咐不敢有怀疑,“小公爷今日好像去护国公府了。”
相凉卿虽是护国公府的小公爷,但因长辈之间的龃龉,与护国公府那边不甚亲厚,平日若无事,也是居住在公主府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