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凶恶”的多。
向夜阑浮夸的翻了个白眼,将南漱气得脸色通红,眼看着就要与向夜阑扭打起来,向夜阑充当起了这个在众人面前挑事的角色:“怎么了,南小姐?你是没长眼睛还是如何,偏要挡我的路?”
可她不单是拨弄着南漱难以抑制的脾气,她还用余光瞥了瞥宛如飘着走路的红姑,给其她四人提个醒。
在这儿地方挑事,摆明了是和自己过不去,她要不拦着南漱,这人指不定会挨上什么样的处罚。
果不其然,眼看着要将她们领如住处,红姑却神叨叨地停下了脚步,开始说些琐碎的规矩:“来了书院,你们就只是学子,可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收一收你们的小性儿,免得挨打!”
说罢,她解开了内院的锁。
虽说眼前的景象一并被划为内院,但向夜阑仔细一瞧,这内院里藏着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院子,唯一的相似处,就是同样的死气沉沉,根本不像住了人。
“夫子,夫子饶了我吧——”
身后兀然传来姑娘的求救声,向夜阑与南漱的第一反应,皆是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而所瞧见的景象,也与写满了高山流水的商徵书院大相径庭……
一个身着书院学子服饰的姑娘被按着双手,而那本该身担教书育人的重任的夫子,竟支使一旁的婆子提起一桶装着碎冰的冷水,狠狠向她泼去。
将处罚的地点设在这儿,似乎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向夜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夫子冷眼一斜,恰与向夜阑对视上,当即呵斥道:“谁准你们转过身的?”
这倒是让向夜阑有些愕然——难不成商徵书院规矩繁多,连转身都是禁止条例?
“过来!”
那女夫子又呵斥道。
向夜阑等人都被她唤去了身前,夫子抽出了自己腰间别着的教条,向空气当中挥了挥,竟也使出了抽在人身上的动静,足见她对这教条的使用,已经不是醇熟二字可以概括的。这才是正儿八经的下马威。
“你们五个,一人打她一个耳光。”女夫子指了指身旁被冰水冻得浑身通红的姑娘。
其余三人不愿惹事上身,匆忙上前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便退到了一旁去,恨不得早些将自己摘出去。
轮到了南漱扇这姑娘一耳光。
她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抬至半空,若落了下去,怕是连那姑娘的牙都能扇掉几颗,偏偏她做足了架势,手却始终未落,简直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