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血渍,向夜阑好奇道:“这人你已经审过了?有没有审出些什么东西来?”
“顾府的家仆,本王已经派人逐一排查过了,都是些普通人。唯独这位……本王还没有审过,她的内伤,是在那日夜里留下的。”
这便不难推测顾言晁为什么会抛下这位顾老夫人了,因为她吐了血,一副要死不活的架势,顾言晁这般精明,自然不会带上一个眼中的累赘。
顾老夫人冷嗤一声,对薄昭旭所言十分不屑:“你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才让老身被反噬至此——难不成,狗皇帝已经死了?”
薄昭旭望着向夜阑无奈地摇了摇头,虽说顾老夫人嘴上强硬的很,但被薄昭旭擒获以后,她的确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
“没人在乎你被反噬的事,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顾言晁逃哪去了?”
向夜阑气势汹汹地闯到顾老夫人身前,又张望了一眼四周,尽是些她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刑具,单单瞧上一眼,便让人毛骨悚然了。她指了指审讯室内乍一看下来最为骇人的烙铁,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屋子里的每一样刑具,都对你试一遍!顾老夫人应该没忘记,我打你的那些巴掌吧?”
顾老夫人冷哼一声,竟是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
“要说那个恩将仇报的小东西躲哪儿了,婆子我还真不清楚!那可是个顶狡诈的人物,你们现在想抓他——难喽!要婆子我说,你们就是问错了人,哼,我要是知道这小东西逃哪去了,还会被你们所擒?婆子我定是第一个要了他的小命,拿他的头当球踢!”
但她的语气显然是比刚才平缓了许多,向夜阑那几个不留余地的巴掌,还是给顾老夫人留下了些许阴影的。在顾老夫人的眼里,这个瞧着有点疯的丫头,绝对是说到做到,嘴硬挨上这么一套刑罚,着实是犯不上!
“那些臭鱼烂虾,逃了便逃了,命可只有一条,小丫头,我要是你,绝不会把剩下的日子搭在这上面!你的命本就补长了,没准儿在这上面一折腾,嘶,这可又要折上小一半的寿啊!”
顾老夫人说得神神叨叨,简直像个疯人才说得出来的话。
然而向夜阑还未来得及质疑顾老夫人话里有何可疑之处,薄昭旭竟是怒不可扼的抓住顾老夫人的衣领,差点连椅子都一并提了起来,字字都像是要让顾老夫人懊悔自己说了些什么:“你方才胡说些什么?”
“你们信与不信,与婆子我何干?总归这要命的东西不是生在了我身上,等事情验证,你们自己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