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老夫人理直气壮地仰起头,这倒说得向夜阑的确有些心慌,关于原主的身子到底有何隐疾,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顾老夫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拂下了薄昭旭青筋四起的手腕,与顾老夫人面面相觑:“诚意我已经给你了,否则,我大可直接对你严加审问,想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要紧的事,应该不难吧?”
顾老夫人还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她身负内伤,连向夜阑都未必敌得过,更别提去忍受各种酷刑折磨。
与其被严刑拷打的不成人样,倒不如直接给向夜阑透个底,没准儿还能搏来些宽大处理的机会。
“小丫头,你再走近一点。”
顾老夫人可谓是在向夜阑面前摆足了做派,向夜阑顺着她的心意上前两步,她竟是举止浮夸的咳了两声,像是嗓中卡了些什么东西,“这话要真说下去可就长了,婆子我好像,也有一阵子没喝水了。记得松松绑,至少让人喘口气不是?”
“去取水。”薄昭旭向门外吩咐下去。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看出来了——上官家的那个小丫头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