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她跟月儿救了回来。”吴抱奇道:“这些事,我都听公师兄说了。”
无视道:“我这个人,枉然修道多年,还是难以勘破亲情这一关。她闯下这等大祸,按理我就该一剑杀却,给你们一个交代,可一见她伤成那个样子,又想到她还能留一条命挣扎着回山来见我,就无论如何也难以下手惩治。更何况若是杀了她,就得连月儿也一同杀了,才算是公平,苏显白就留下月儿这一个孩子,我又怎能杀了月儿?有了这个难处在,我迁延至今也没能有个决断。总之,全都是我太过心软,也太护短。”这个老观主,开口就说自己护短,不忍惩治纪清寒,又拿出苏夷月来挡事,还留了个“迁延至今”的话尾巴来诱敌,果然老辣。
吴抱奇怎肯上当?说道:“老观主,护短原也没什么错。我也是一样,我那个小徒楚青流就算是杀了人,我也毫不责怪。至于胡闹之类,更是不必提。哈哈!”丝毫不提既然“迁延至今”,那就是还有意要惩治,请问何时再杀、何时再出手惩治。
无视道:“吴庄主,你们昆仑派门下,可也讲究易容改装的法门么?”
吴抱奇道:“昆仑门下,不禁绝门人修习改装易容的法门,却也没有什么独有的法门心得。不过,望海庄上从不缺有此样心得的人。”
无视道:“那都是你吴庄主交游广阔。你们昆仑派夏震营夏大侠的事,很是不一般,我却也都是风闻,今天也是无事,吴庄主能说给我听听么?”
无视话锋陡转,吴抱奇一时难知她的用意,说道:“这也不必瞒人。传说这事的人,其实都难知底里,再加上辗转相传,有意无意就会生出许多不利我派的闲话来,今天说给观主你听,也算是一正视听。”无视道:“我也只是好奇。”
吴抱奇道:“夏师伯本不是汉人,过了这多许多年,他原先的本族名字,就连我也记不得了。他生在昆仑山最西端深谷外的乞失迷而,这个地方,用他们本族人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水的地方’,是个很穷苦的地方。夏师伯自幼家贫,他从小便勤劳苦挣,帮同父母劳作谋生,很是不易。家师祖汾月道长远游域外时,怜惜夏师伯穷苦,又爱惜他能坚忍求强,便拿出银钱来帮他安顿了家中父母姐弟,将他带到昆仑山授艺。”
“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汾月师祖辞世,由家师接任昆仑掌门。域外有个叫衣昂壳的帮派,也叫吃肉党,便想借机发难,妄图趁新旧交接之机,剿灭我昆仑派,再更图东进,好占了那条东西商路。双方打了几架,可说有胜有负,他们难于得手,我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