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蒙了面,男的年岁打扮都象你,女的么,自然都象我。男的使昆仑派铁枝剑法,女的使短剑,还有手指粗细一根黑色软鞭。两人兵器上都扎了白色丝带,似乎是为什么人守孝报仇。”
楚青流道:“费致能认出铁枝剑法?”
瞿灵玓道:“他认出是铁枝剑法,拚死跟这两人缠斗,命两个徒儿分头逃跑,好把这情形说给外人知道。”
楚青流道:“谁都知道师父跟费致毫无关联,你我就算要报仇,为何要去杀他?这不是疯狂了么?说出来谁又会信?他们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被人看破?”
瞿灵玓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费致的确是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这笔帐,全都记到了你我头上。还有一件事,石叔叔已到了扬州,想全力了结姜先生的事。你见还是不见?”
“铁船帮的事你就算推开不管了,开南镖局的事你总还得管。开南镖局的事,石叔叔也有份。你若见了石叔叔,又不跟他动手,日后就很难再去见你大哥三妹。”
“还有第三件事,崆峒派有人去了开南镖局,两家走的很近。这还真是一步好棋,他们要是联起手,还真不好对付。”
“当初要是不去小龙谷讨书,先去见开南镖局梅家,让梅洪泰做乱人盟的副盟主,后来也就不必跟他们动手扯破脸,弄到如今这样。这就是一步赶不及,步步赶不及。细想起来,还都是过于托大,没太看得起梅家,从根子上讲呢,还是因为压根就不知道西北还有一个没藏飒乙在。”
楚青流道:“在半山寺,大哥曾叫我不要忘了三月之期,这话你还记得么?”
瞿灵玓道:“记得。不过你不想细说,我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三月之约,是怎么一会事?”
楚青流道:“大哥说,三个月内,只要乱人盟不跟开南镖局动手,他们也就不先动手,也不逼我跟你翻脸,这三个月,让我自己来了结这事。三个月后,若是还没有个结果,他就会联络曲鼎襄,放手跟乱人盟为难,我再要拦阻,他也不会听了。”
“曲鼎襄死后,我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眼下两月已过,崆峒派却又找到江陵去了,难保大哥就不动心。他这个人,什么样的事都能干出来。只要能跟乱人盟为难,他跟谁都能联手。开南镖局若跟崆峒派同进同退,必定后患无穷,我得去看看。”
“害死苏大侠的,只是曲鼎襄一人,不能说义血堂的人全都不好。师父为替朋友复仇,与恶人同归于尽,咱们也不该因此记恨整个义血堂,至多不跟他们来往也